来自伊甸园的湖泊。他看向下,嗓音更哑了些:“里面。”
摸他的胡子,他的,他的上颚,占满他的下又占满他的口腔,这使我愉悦得像上天堂,拥有他的每一寸并不够满足。
经历过爱的媚肉格外烂,里化成一滩水似的,翻涌着紧裹我的手指。发情的里都是感点,我的指腹戳弄到哪都会引起一阵抽搐,粘腻地从口挤出汁水。摸到他夹紧的口,不禁有种找到自己领地的成就感,我一边抠他的,一边咬他送到我嘴边的子,把淡色的肉也起一片红。
我被他撩拨得信息素横冲直撞,咬着后槽牙把三手指怼进里搅。
交合的水越发搅得粘稠,他扶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意识自般摧残那里。我这才想起,殷寿产并没有表达出悲哀以外任何情绪,没有失去骨肉的悲痛也没有拜托累赘的欣喜,他只是沉默地面对。他仿佛没有情感,冷漠而有引力。
殷寿忽然很用力地搂着我的脖子,用力地吻我,像汲取养料的植物一般急切地扎,动情地咬我的嘴,里抽搐似的往死里缩紧。这样一来得我全酥麻的同时,他也靠着内的挤压骤然达到了高,破碎的细小哭声从他的齿出。
殷寿薄轻轻吐出颤抖的气音:“求你。”
他应该没有家人吧,是否曾有人这样唤过他呢,他会习惯吗?我不清楚。
但我并不客气地把他按在我的阴上坐实,子嘬着我的令我满意地嘶了一声。他泪的眼睛透出一种希冀,哪怕是望也不能遮盖。“你…刚才叫我什么?”
但此刻他的子再度填满,我并不清楚他是否足够清醒,却忽然发现了他意乱情迷之间泪水别的义,借着发情,一场盛大的情感宣。
我抽出手,殷寿扶着我主动吞下去,他兴奋地昂起呻,给自己上刑似的直接坐下去,一整没入时,温的通极致地伺候我,把我埋没进温柔乡奋力试图压榨出。他抓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往下坐,像是飘飘仙又被我反复拉回人间般,每一次抽离那里都有巨大的力量挽留我,每一次深我都把他的子戳向更深碾压。
“阿寿。”我试探地叫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重得像畜牲。伸出手,抚摸被我撕咬过有齿痕的,他的起伏骤然停止,我感受到他情绪波动的微颤。
“好……”他抚摸我的轻轻说,“插进来吧。”
我得寸进尺地填入他的心。
“阿寿,我的阿寿。”
心有灵犀地,我们对视。殷寿漉漉地噙着泪,却毫无刻意谄媚之意,他连爽哭都还有种高贵的姿态。他不像低俗人口中卖淫的婊子,倒是像运筹帷幄的交际花,温和、有成竹地把我收为他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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