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常与平常并没有不同,却也有了些变化。
到底心里深深藏了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关心,想念。
我没有见他,我的shenti与他保持着客气友善又不唐突的距离,但我的心想靠近他,想去更深地了解他。
了解一个人,很难。但知dao一个人的过去,有许多方法。我打定主意想揭开那些面纱,那么……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拦我。
方应看的父母都是恶人,他的父母都不喜欢他,给他取名应砍。后来,他被方大侠收为义子,才改名为方应看。方大侠对方应看极好,也对他倾注了许多美好的期盼。后来,朝廷想笼络方大侠,方大侠不愿,方应看很懂事,自愿代父入京受封。
他那时只是少年,明明不善喝酒,却为了不得不zuo的官场应酬,ying生生bi1自己去喝。喝到最后,又借故去花园里吐酒,生怕被人发现。吐完了,他又状若无事回去与人继续喝酒,对自己狠极了。
可是,他发现只是与人喝酒,不会获得任何尊重。别人只将他当zuo一个喝酒的陪客,京里的纨绔。于是,他又去了碧血营,想直接以战功获取威望。
可到了边关,方应看才发现,军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战争也不是他想的那样。
所谓的战功,竟然就是出去掠夺敌国妇幼,打草谷。敌人真正来袭,将领又固守不出,冷眼看着城外义军孤军奋战。
大宋的军队,从gen里坏了。
他在荒漠里看到大宋崩塌的未来,终于明白自己要成为怎样的神通侯。于是,他又毅然回到京中,zuo了三件事――投靠蔡京,交好米公公,创立有桥集团。
侯府里的下人大多数都是方应看后来招揽的能手,米公公是有桥集团明面上的首领,但集团内的真正首脑却是方应看。
他将自己放得很卑微,哪怕自己相貌堂堂,shen份尊贵,武功高强,也同样能面不改色为蔡京脱靴rou脚。他就这样降低了蔡京心防,成为蔡京信任的人,在自己shen上贴上了蔡党的标签。没有人知dao,他只是在隐忍,在蛰伏……
多年来,有桥集团xi纳了太多势力,搜刮赚取了太多财富。方应看将自己的那一份收回王府,又借王府各项事物之名liu了出去,置办各项产业,xi纳无业游民,收购百姓卖不出的粮食,转卖需求更多的地区,养活了不少人。
方应看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贡献自己的力量。可他仍然没有就此止步。他还暗中笼络了不少与他志同dao合的人,在乱世中用自己的方式养民。有些成功了,却在后来迷失了自我……有些失败了,败在小看了朝廷之中的“dao”。
五年前,无情前去沧州,拿到了蔡京的把柄。蔡京本让方应看去阻拦,却不知dao方应看自己也在探查。
以我猜测,他应该故意比无情晚了一步,却正好碰上了戚少商营救楚相玉。此时京中,神侯府与蔡党的矛盾越来越大,局势十分紧张。方应看回京的消息更是点燃了引线,将蔡京bi1到了边缘,蔡京知方应看已经靠不得,就将方应看踢出去背锅,所以那段时间……师叔说,gong里怀疑神通侯府通敌叛国。
也不知……我假扮方应看回京时,路上所杀的人,究竟是蔡党一派,还是辽金一派。
后来,傅宗书的人tiao出来,将岌岌可危的蔡党送上绝路。听说,在傅宗书背后出谋划策的,是顾惜朝。他本是探花郎,却又因是贱籍,被剔除。后来……他在蔡党的运作下脱了贱籍,可没过多久……又投了傅宗书。听说,他喜欢傅宗书之女,傅晚晴。
傅宗书之所以很信任顾惜朝,是因为,顾惜朝的确握有蔡党的秘密,同时他又很恨蔡党。其中详情,我还不知,却觉得万分奇怪。恐怕,顾惜朝也只是某人布下的棋子罢了。
傅宗书想利用顾惜朝,绊倒蔡京。他起初是不信顾惜朝的,但顾惜朝的几次预言都成真了,于是傅宗书选择信任顾惜朝。就在蔡党与神侯府撕扯,方应看被蔡京舍弃时,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