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胶手套阻断,无法得以感知。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阿充认识这个东西,它无毒无害,而且会被肤收,所以检查结束后并不需要除或是清洗,是一种很方便的辅助物质。
紧接着,仪的探便按在涂抹过凝胶的地方,开始游走。
桐山一边握着探移动,一边观察屏幕上的数值变化,一边还要记录着数据,一套动作行云水,使得阿充被检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桐山少个助手啊。
「那个……」他提议,「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拿着探的,只要……唔!」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鸡疙瘩起了一。因为就在刚刚,桐山换了另一种不知名仪戳在他的上了。而那玩意儿,它会放电。
「很痛吗?」桐山看到阿充的应激反应,略微歪看向他的眼睛。
阿充摇了摇:「还好。」
他伸手去摸那个仪,有微小的火花打在指尖,在空气中爆出「噼啪」一声,像冬天脱衣服时发出的静电的声响。
大概由于土生雷,所以他也能用一点电。说起来原本他是打算去电工的,比起伐木工来说更有上升空间,时间上也更宽裕。但电工行业基本上被Beta包揽了,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说是因为经常要去客家里进行维修,接到的人也多,所以最好还是让没有发情期的Beta担任比较好。真可笑,在更面更需社交应酬的高薪工作上,Alpha们可不是那么说的。
会释放微电的仪继续来到他其他脆弱感的地方,像是脖颈、口、腰腹。他还被要求分开双,接着,电窜到他的上,不同于刚开始的措不及防,有一定心理准备的他拼命咬牙克制自己,这才没直接从检查台上弹起来落地上。
「什么感觉?」桐山的问题像在明知故问。
阿充的回答从牙里挤出来:「痛。」
仪过他的阴,停留在会阴画了一个圈。
阿充痛得发抖,忍耐着没喊出声。其实他可以动用一分异能对抗不适感,可是他不清楚这么会不会影响检测结果,他不敢赌。
他不知假如他不慎冒犯了科研者对科学的追求,会不会令对方暴怒。
桐山审视着他的反应,继续记录。
阿充突然感觉到有些违和感,对方虽然也是在研究,实验室如此像模像样,每一个程都指不出问题,但就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想了很久才迟钝地想到:对方与其他科研者最为不同的一点,那就是在他上好像并不存在寻常科研者的那种探索、好奇心与创造力。
就像是什么、不什么都无所谓似的,一件事不出于「非不可」,只是事情发生了,他顺带着接受下来,仅此而已。
不知为何,阿充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转过去。」桐山命令,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屁。
阿充立刻照,不需要说明就明白接下来要检查的位是哪里。他非常合地塌下腰,用支撑着,两只手则在后分开自己的,出尚有些红的后。
他在心里盘算着,只要仪不探入内打在他的生腔上,他应该还能忍,大概吧。
然后他的就因电刺激自顾自淌了下来,浇在了仪探上,针扎般的刺痛也盖不住内条件反的欢愉反应。跟在床上不同,在这么严肃的地方,这的淫让他格外羞耻不堪。
阿充忽然非常庆幸他是趴着的姿势,不必去看对方的表情(虽然他就没见对方那张脸上出现过任何表情)。
随着电的逐渐增大,他有种自己好不容易结束的发情期要二度降临的可怕感受,谢天谢地桐山总算在此时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