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又隔着布料蹭了一下,“呦,杨公子好生兴奋啊。”那正在苏醒的地方,毫无疑问正表示着主人的状态。
杨修的腰紧绷了一下,似是想要起,但被她牢牢压住,于是他表现出来的只是呼更加急促,以及一种似是恼羞成怒的表现,他又捂住了脸。
刘鸢感受着与主人面上表现相反的,兴奋不已的望,她伸手解开了杨修腰间那一堆繁复的装饰,解开腰带,在把外往下拽的时候,杨修忽然伸手抓住了那块布料,着气,“别......”
她扬起眉,“松手。刚才你一顿胡闹把我弄疼了,这是惩罚。”她脸上尽是纷乱的口脂红印,看着狼狈不堪,嘴角似乎还被咬破了,混在口脂的红里看不太清伤口多大,但话语间的坚定不容置疑,杨修还犹疑着抓着自己的衣角,“如果你接下来还不乖乖听话,我现在就把你请出门让你保持这幅模样回杨府,之后的一周你都不用来了。”
刘鸢的手已经抓住了杨修的脖子,“还是你想再试试呼困难的感觉?”
杨修松开了衣角,他被之前刘鸢的对待弄得力气不足,只好又躺平任她摆布了。
被抓住什么肋的感觉还是一遭,杨修略有不爽地撇了撇嘴,但没说什么,他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反抗了。
既然没法改变现状,不如顺势享受乐趣吧。
“学着点什么叫接吻,龇牙咧嘴乱咬人的小野猫。”
她这么说着,一边了下已然有些泛的下,紧贴了上来。
杨修随着她的接近回应了。
这次的吻,杨修半眯起红色的双眸,他顺从了自己的望,享受着对方的灵活地在口腔里与自己的交缠、共舞,她的尖如蛇信子般缠上他的,不断挑逗着,这是与方才那个充满侵略的吻不同的,一个缠绵而绵长的吻。甜腻的口脂气味也萦绕在口中,不知不觉中他觉得自己的脑逐渐变得昏沉又酥麻,也逐渐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知觉。
藕断丝连的涎与热意随着四片的分离犹氤氲在空气里。
“终于变得开始被驯服了?这才是乖小猫,继续保持,别用你的爪子乱挠人。”
刘鸢抓住了他的手,肤质细腻,骨节分明,纤长白皙,这是一双细保养的富家公子的手。
“真漂亮,不如我来让它们变得更漂亮些吧?”
凤仙花被捣碎变成汁,被一点点染在那一片片甲盖上,红色一点点蔓延开来,显出一种艳丽刺目的美。
甲盖红得就像他血色的双眼,与周边的白皙肤色形成极鲜明的视觉冲击,让那双玉似的手显出几分妖艳的美感。
不过这双手倒掌握着世间望的集大成者,教人堕落的并非骰子,而是骰子转动下的赌注,世间望的缩影,这么一双白中十点红的手于赌桌庄家位翻云覆雨,将会透出一种诱惑又危险的气息,偏生他周色如此明亮,材又堪称小,那种反差感让他变得更动人,仿佛外表可爱的容中却装着仅仅入一口就让人上瘾和疯魔的芳香气。
不过这瓶妖媚的气现在牢牢掌握在她的手里了,这个在赌场不知让多少赌徒发疯的小庄家此刻看着像只正被驯化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