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面泪满面,下面仍在持续着细小的,反复一收一缩着,一看就是――还没满足。
“绝对会让你觉得今天是你最舒服的一天的。”她这么说着,把杨修扶起来,又一次摸着阴往下,两手指进了温又溢着汁水的花,那口又紧又,被指尖撬开就立刻缩紧了裹夹住,内上遍布细小的颗粒,像一张张小嘴渴求着手指。
他低声叫着,腰向下沉,渴求地朝插入的手坐下去。淫水得满手都是,细长的手指更深入地往里面插去,在里面撑开又并拢,把他的得又胀又。
拇指在外面按着他的阴不住碾弄动,感的肉豆在指尖下不断颤抖。
手腕不断抖动弄,三手指放在他内反复抽插亵玩,外面的阴也被按的左歪右倒,发发。
手指过内一时,杨修惊叫出声,但很快又被咽下去了,只是抓在她肩的手紧了紧。
于是她便使劲按着那弄碾磨,出他一声声低叫来,他又下去了,但被她的另一只手扶好,又酸又胀的快感从下腹传上来,但他的腰不住动着,迎合着手指在他内的淫,那漂亮的高高立的涨红同样也不住渗出些汁来。
内上凸起的褶皱和肉粒全都争前恐后地分着淫汁蜜,绞弄着正在里面进出的手指,每次扯出都带出些殷红的媚肉,又随着动作被重新入。
那些丰盈饱满,在他的女之中随着抖动的肉来回翻卷绞,发出咕啾、咕啾的动水声。
那颗饱受折磨的花几乎被碾进肉之中,她用劲地按着那颗,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快速移动,一会儿又用手指勾挑着阴,对着那肉豆的尖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按。内里的热肉也被手指夹着拽碾,就着水不住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太舒服了,太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手这样舒服?简直说是他自己摸感受到的快感百倍也不为过。一直没止住的泪在脸上奔,他一边哭一边,呜呜咽咽,鼻子都泛红了。
在又一次磨过阴时,杨修的小腹突然猛烈一缩,连带着他下的口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夹着在内的手指。
他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被玩得熟红的口飞快张合,紧接着数晶莹的汁水猛然从那刹那间大大翕张的眼中涌而出,哗哗地下来。
更有好几缕十分强劲的水直向前,径直打了女子前,顿时传来一阵意。
高迭起,杨修的腰猛然如虾般弓起,又舒展下去,温热的水出,终于只余酸胀感。
他把自己蜷成一个团,略显疲惫地合上了眼,面颊上泪痕交错,眼角红了,纤长的金色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刘鸢看着他,莫名看出一种小来,他像团成一团取的小金猫。
她就任杨修这么缩着,直到他自己爬起来,然后就坐在榻上,被刘鸢在脸上抹抹画画。
他麻木地接受了广陵王的爱好,上粉描眉画眼打腮上口脂,然后她看着她把自己的金色长发梳理好,以红色发带绑了一个高尾,然后拿过自己的高高发冠,把发冠固定在了 然后是……一套金色的女式绸衣。
好德祖,你穿这真漂亮,刘鸢把他带到镜前,十分满意地看着他的造型,她也重新整好了妆容与服饰,不仔细看,他们就是两位美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