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 ?”
他疯了吗?琴酒要什么花?要他的命还差不多。
“早。”
自己的情动,息,邀请,和索求。
“啊啊啊我现在就去忙,老大您忙、您忙…… ”
小弟得令拆花,下意识问了句:
咬痕很深,看得清牙印,甚至还有血痂。对方似乎故意没理,让自己的野蛮行径明晃晃地展无遗。
小弟一脸懵地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没事儿了。
“老大……那……那花…… 怎……怎么办?”
声音越说越小,Gin不小心往下看了眼、发现小弟的抖得可以去摇骰子了。
万幸的是Gin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向前的步子连个停顿都没有、径直上了楼,不过没一分钟又出现在拐角、去吧台拿了瓶新的麦凯。
“起来吃饭吧,早准备好了、就等你醒。”
培、煎芦笋、烤吐司和麦片粥。Gin从床的柜子上得到了一套新衣服,纯白色的t恤、看起来像个男大学生。
毕竟他和FBI没什么私人交情。
跑出去两米又急刹车回来,指着那束罪魁祸首请示:
活招牌。
映着旁边粉色霓虹镶边的七个字母,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
他们材本来就差不多,穿在Gin上也只是略显宽松。Gin被对方脖子上的那个咬痕引了注意,也就没看到自己的椅子上放了坐垫和腰枕。
“呼…… ”
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被人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发被两人压在下、动一下都扯的疼。Gin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玩坏了,怎么会有“疼”的感。
小弟摸不清这个嗯是哪个嗯,胆战心惊地琢磨着要不要再问句什么。
“嗯。”
但男大学生上不会有那么多青青紫紫的奇怪痕迹,也不会一下床就因为腰酸打了个趔趄。赤井在倒咖啡,见他过来只抬了下眼睛、把半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给他。
Gin来不及疑惑对方的语气为什么可以如此自然,仿佛他们是什么同居已久的情侣、而不是一天前还枪口相对的生死敌人。
倒是旁边的人先出声,还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
“今天不营业?”
Gin没理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拉面,点了点手机屏幕、快七点了。他站起,仿佛这才注意到旁边一直杵着的小弟。
好半天,他回了个字。
“老大你要…… ”
Gin睡的有点儿懵,还没来得及分辨额上的感是个什么玩意儿时那人就起了。窗帘被拉开,天气很好、阳光洒落在那个人上,他没穿上衣,像给肤镀了层琥珀色的糖壳。
Gin确实在想非非。算起来,距离他们分开已经一周了。
他说。
“哦哦哦,好的好的。”
他问。
没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假装无事发生。
“就是……监控不知怎么突然黑屏再恢复的时候那束花就在了。我们查了附近所有的监控,都没看到…… ”
小弟两眼一闭,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
Gin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拉面什么味,满鼻腔都被玫瑰的香气占据,霸得要死、像极了…… ?“拆了吧。”
小弟长出一口气,莫名觉得大哥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毕竟来历不明的东西他居然没说要扔掉?不过这花也确实很贵就是了,他们刚刚查了下、一朵的价格抵得上他一小时工资。一共九十九朵,不知是哪来的有钱二百五发神经。
“还合适。”
那个人的蓄意挑逗,勾引,爱抚,和……温柔。
路易十四真的很香。
“啊?营…… 营啊…… ”
他刻意不去想那两天发生的事,尤其后半段、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这是他骗自己的,他是被下了药、但脑子清醒着,所以他什么都记得。
Gin坐在台的栏杆上。一只手不方便、也就懒得讲究,麦凯被他喝出了啤酒的气势。奈何自条件过,拿瓶灌的动作起来也是行云水别有一番风味,客人们陆续往店里走、总忍不住抬看一眼那一抹银色月光。
“每张桌子放一枝,多的你们自己分了,送给今晚的客人也行。”
唔…要这么说的话、他们也确实算不上什么生死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