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魔gong厮混了不少时日,起先用作惩罚的砒霜早变质成喂饱魔尊的甘霖。沈清秋自知不能让洛冰河的尾巴翘上天去,遂于某日提笔列下诸多条件,又趁洛冰河再次向自己求欢之际将他摁在案前。
沈清秋从后虚揽着他,低眸点了点桌案前的一纸缔约,轻笑dao:“签。”
这厢魔尊被硌在桌沿上,发丝在案纸上淌开一片散乱的墨色。他只垂目扫了一眼便无奈dao:“师尊好欺负人……”
下一息呼xi骤乱。shen后的人握着他的肩ding到最深chu1,恰好碾压过最min感脆弱之点,bi1得洛冰河攥着案角塌下腰去,挤压出来的声音闷进宣纸的细密纹路里,连并吐息之间都泛着木香。沈清秋很是好心地将狼毫蘸饱了墨,细长匀净的手执起笔杆,点了点洛冰河攥得发白的手:“现在知dao委屈了?欺负我同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替他们委屈。签。”
后来,沈清秋带着一看就让魔界大出血的和书回了苍穹山。微微发皱的和书上,“洛冰河”三字笔画滞涩,笔力全无,发飘又han抖。若不是上tou封了一dao证明shen份的魔气,确实认不出这么不堪入目的字乃洛冰河亲笔。
当然,罪魁祸首也被一并押到了清静峰。洛冰河在旁人面前没什么认错的态度,看同门如看蝼蚁,眼风一扫能把小弟子吓得噤若寒蝉。他那些师叔师伯伤还没好,更不能奈他何,如此一来,全山门上下只有沈清秋能治他。
沈清秋把洛冰河sai进竹舍罚跪,洛冰河倒是很会自适,当即把他那shen缀了琳琅宝饰的华袍换了。
剪裁得宜的弟子服下摆垂地,青云暗纹隐隐liu光,素简干净,竟也十分漂亮。往上看去,雪白交领下的肌理随着呼xi一涨一伏,隐约可见两侧锁骨。沈清秋眸光一暗,转眼盯过洛冰河的脸。
洛冰河面上偏偏还纯得很。
星眸光转也就罢了,跪得还甚是端正ting秀,和当年一模一样。
但听洛冰河浅笑:“师尊罚我,是要给他们看?”
话音不咸不淡,嘴上笑意凝顿,眼里酿起醋来。很熟悉的作妖前奏。
方才还纳闷怎么学乖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沈清秋dao:“确实如此,你待如何。”
洛冰河还是那个人畜无害的表情,双眼微弯,莞尔一笑:“弟子不如何。师尊开心就好。”很乖很顺从,和他决定要把自己关水牢里那会儿一个情态。
沈清秋无奈,抬手挑了他下巴:“某些人记xing不好,还要我提醒提醒?”
暗地里又开始冒坏水的那个这才眨眨眼,顺着沈清秋的力dao看向他,还没等发出疑问,一gu发麻的痛意便自后膝绽开。洛冰河毫无防备,又忍痛惯了,下意识去咬chun,被沈清秋抬指阻了。但听上首之人悠悠dao:“某些人可是亲口说想被我打断tui关进屋里的,转tou就忘了?”
闻言,洛冰河通shen一震,方才装出来的柔顺顿时无影无踪,脸上陡然漾开一片熠熠光华。本就秾丽的五官此刻美得更显悍然,几乎叫人不能bi1视。沈清秋却任凭他欢喜,直视他摄人的凶目,淡笑:“提前试试,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洛冰河自然应好。
他跪在沈清秋tui边,离沈清秋不过方寸,因而也方便他师尊施为。沈清秋从储物戒中取了截灵藤铰的短鞭,鞭ti寻常,瞧着不像是能将人抽出血的刑ju。洛冰河心说师尊还是对他太仁慈,这样的鞭子怎么能抽断tui骨。便听沈清秋淡声dao:“手伸出来。”
洛冰河微微一笑应是,很是贴心地将袖口一捋一折,lou出雪白覆薄茧的两掌。两腕间隐隐凸出的暗青色脉路延至袖guan深chu1,如同河liu蜿蜒如海。沈清秋只看过一眼便打定主意要将这湾水波搅乱。
打手心,很平常的小惩。洛冰河平静的几乎可以说是轻蔑的眼神让沈清秋血脉偾张。这小畜生看不起这条灵鞭,不觉得自己能被抽成什么样子,居然还隐隐走起神来。当真好得很。
沈清秋挂着稀薄的笑意抬腕。
下一息,洛冰河被剧痛抽得魂神归位。
实在是很有意思。洛冰河那dong悉一切的无谓神情在一鞭子下散了个干净。沈清秋知dao这是为何,于是没什么停顿地又甩下一鞭。洛冰河端直的跪姿抖了一抖,整个人过电似的痉挛片刻,再度抬眼时,脸上已红得滴血。
沈清秋dao:“如何?”
灵鞭上的灵力极少打在面上,大多直通四肢百骸,渗透至每一寸经脉。短鞭笞来的痛与麻剐蹭至每一寸肌理的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