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了然地轻笑出声,抬脚踩上他口阻他继续往上攀:“是么。倒是给你什么都能吃得下去。”
每打一下他周就紧一寸,沈清秋几乎能想象到这时进入洛冰河的躯,他里面会将自己握得多紧。每打一下,洛冰河的眸光就涣散一分,虽说这不值一提的抽离很快又会被他的强大自制力拉回,沈清秋看来也是无比意足。
洛冰河膝行到沈清秋跟前,亮得发的眼眸吃人似的将对方进去。他抬起血红的两掌拢住他师尊侧,在他下袍蹭出一片青红交错的模糊血浪,声音像长了一层红锈:“只要是师尊给的,弟子没有什么受不住。”
洛冰河闷哼一声,脸上的嫣红骤然烧到耳尖与脖颈。隔着一层亵和一层外袍,沈清秋轻轻重重地碾着洛冰河抬的,连并下边鼓涨的袋都免不了捱上一顿挤压。洛冰河在他前弓下去,厚薄匀停的肩背拉开一分外冶丽的弧线。沈清秋心这会儿腰韧背直好生养眼,脚下跟着加力,得洛冰河低出声。打了锈的声音哑得勾人。待靴面再抬起来时,一缕薄已沾上沈清秋不染纤尘的鞋底。
然而注视洛冰河的那双瞳眸却极黑极深,溢着淡淡的寒气与危险,洛冰河知沈清秋被他勾起了兴致。
沈清秋一掌刮去,还不忘低声问他一句:“这个你也受得?”
洛冰河猛地偏。
沈清秋垂眼看去,蓦然愣怔一瞬。
洛冰河面上的红一点没消,反倒是染了色似的在脸上晕散一片,一张脸像一把淬了情的杀刃。此时沈清秋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哪里是被抽得承受不住,他是被打得发起情了。
檀香罩,分明是平和中正的况味,如今闻来倒辛辣无比。
几十鞭下来,洛冰河下颌发了一层薄汗。在沈清秋收手的间隔,洛冰河勉力调整跪姿,缓缓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又给沈清秋抛了个问题:“师尊尽兴吗?”
下一息,雪白的云靴开洛冰河两膝,踩上洛冰河下袍的凸起。披着弟子的魔尊骨当即酥了半边。
云靴压出一弯折的褶皱,又痛又爽之间,洛冰河心中战栗似的腾起隐秘的满足。除他以外,无人知这折痕的由来,除他以外,无人能料到沈清秋不染凡尘的外表底下藏着如此鲜明的凌。这双云靴未来会出现在苍穹十二峰,会踩过仙门百家的礼堂,甚至于踏遍每一寸山河表里,教仙魔两界所有有缘得见仙人之姿的人们一一瞻望——这双鞋底下的秘密这样隐秘而昭彰,独属于洛冰河一个人,不会有人知。
那一耳光声音极响下手极重,挨过以后,半边脸烧起和掌心一样的痛麻。一边耳朵拉起生尖锐的警报线,嗡鸣在颅内沸反盈天。洛冰河以腮,试到了一口血腥,知嘴角大概也被打裂了。
沈清秋欣赏着洛冰河浸在高余韵中的表情,指腹轻蹭过他发红的肤,动作难得十分温情。
末节,本已十分磨人心志,沈清秋又不是个好商与的主,短短瞬息间几十鞭甩下,细小如针的灵波如同无数只无形手,碾过洛冰河方方面面的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灵力重重叠震,在灵台紫府起惊涛骇浪。荆棘穿刺的剧痛与奇诡的酥麻一并造访,巨大的刺激直抵颅,洛冰河这个灵魔双生的容几乎被这几十鞭的规训激出裂痕。
确实如此。
话音刚落,洛冰河抬眼向他看来,缓缓呵出一声低笑。
此时,打在面上的灵力积少成多,洛冰河已两掌渗血。血珠子星星点点地在掌纹晃,又沿着此间纹路于两腕间落,在微微颤动的青蓝血间淌开,一路洇弟子服洁净的袖口。红白濡染出刺目好颜色。沈清秋伸手按洛冰河掌心已有愈合之势的血口,一双细长的眼漫起几分笑,想来确是尽兴。但仙师嘴上倒不是这么说的:“打手心都支持不住,我还怎么碎你骨?”
念及于此,恰逢沈清秋足下发力,洛冰河呼忽地一紧,然后息呻再压不住分毫。声音甫一出便再堵不住,洛冰河得目光发虚脑发白,连并分开的两膝都忍不住合拢,脚背绷得像一张好弓。再回过神时,下那片衣料已尽数濡,白浊散逸的情腥气钻入鼻腔。洛冰河脱力地晃了晃,一双素白干净的手抬起了洛冰河的下巴,于是那高下微微发抖的子也有了支点。
因为就在下一刻,那方才还温情地抚摸他下颌的手,毫无预兆地落在了洛冰河的侧脸,掀起一阵疾厉的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