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狗才随地发情!”男装腰带被一把扯开,灌进衣袍的夜风让你惊惧又羞耻,搜刮着脑海中一切骂人的字眼砸向他。
你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从未发现傅的力气那么大,你像猎物一般被死死按在墙上,一条挤进你间抵着你挣扎的双,粝的石面摩着肌肤,口被挤压得快要不过气。
你痛得眼前发白,眉死死皱起,傅镣铐似的手指终于松开,又将你死死箍进怀里。
想得几乎要疯了。
粉碎骨似的痛。
“……我很想见你。”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尾调抑制不住细小的颤音。
“本来就是……”
你愤怒惊愕的声音被裹挟着,一点也发不出来,全数被吞没进这个吻里,血水混合着津,满嘴的甜腥被他毫不在意地咽下。往日的克己清冷然无存,你只觉得他好像疯了。
“不是在外面过吗?”傅不在意地笑笑,眼神亮得可怕,薄上沾染的血色令你目惊心。
“我不会伤害你。”须臾,他开口。
“你疯了,这是在路上!”你的力气不由自主地收了些,扭开急促地息着。
。
“已经习惯了住在一起的日子。”里八华年少的领袖自暴自弃一般这样说着,不似情话,绝望又狠戾,“杀了你,就会好吗?”
你的武被缴去,手腕被他擒住,只剩下言语还能剑。傅像被迎面扬了一耳光,脸色青白交加,微弱的光线中,你看到他因咬牙绷紧了的下颚轮廓。
“我不会杀你!”他的语调陡然提高,似是惊怒,握着你的手腕力随之加重,几乎要把你的骨扼断。
你的喊叫尚未出口,齿猝不及防被长驱直入,熟悉的在你口腔中翻搅,被到发麻。凶狠的亲吻带来不了任何快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下,粘腻一片。
你思及此,微微笑起来,声音却更冷:“骗子。”
傅的手攀上你的衣带,你惊得去掰他的手,傅“嘶”了一声,轻轻抽气。
“别担心,我让人远远守着外面。”
“唔!!”你本能地扭挣扎,傅手上的伤口在你的挣扎间被撕扯着,他吃痛,无意识咬破了你的嘴角。原来曾缠绵吻过你的也可以如此锋利,本就被铁锈味浸染的呼间满是混浊苦涩的腥味。
傅轻轻叹息一声。在耳鬓厮磨般贴近的距离,你终于看清他紧蹙眉宇间闪过的挣扎。
傅哼笑一声,额抵上来,抵在你的肩窝里深了一口气,仿佛被捕食的猛兽嗅闻着猎物的味。你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傅,心止不住地发颤。
原来并不是全然不在意。
眼前一片穷途末路,你无心再和他拼个两败俱伤,嘴动了动,认真地看向他:“杀了我罢。看在我认降的份上,不要将我的份……唔——”
“哈!”极荒谬的笑话。剥夺你的一切,给你留下无足轻重的命,如果这样也可以自诩一句没有伤害的话。
就在隔着几条巷的街上,他还牵着你的手看过灯和烟火。可惜烟火总是奢侈的,在还没有看够的时候,就盛极而衰,仓皇败落。
他看向你的眼神灼热,偏偏有哀怜之色。回到狼群的狼使你感到陌生,遥不可及。
傅捂住了你的嘴,阻止了你的遗言。沾染他鲜血的手指给你的染上腥甜的红,你的太阳突突直,胃里一阵剧烈的绞缩。
你脊背一颤,眼睛渐渐睁大:“你……司懿……”
你想咬他却无施力,双渐渐在缺氧的窒闷感中下去,又被一有力的手臂钳住托起来。
傅的呼变得烦闷而凌乱,在你吐出那个刺耳的名字时低下狠狠堵上了你的。
热的尖裹上颈侧,他用尖利犬牙试了试这肉,像是喜欢,便毫不客气地咬下去。那里一定是破了,尖锐的疼痛一下子袭入脑海,你被咬得生疼,耳边传来舐伤口的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