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隙间,涣散的视线上下摇晃着,一点光朦朦胧胧投进永夜般的巷尾,那两泓雪青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
快感的浪冲击得你脑发晕,虚虚张着,尖失控地向外吐着,泛着的红。口被悍然深入的肉棒凿开,猛烈的冲撞感让你不由自主地恐惧,脚趾蜷缩,抽搐着,双手也攀上了傅的脖颈,想要躲开那要撞烂腔的凶悍凿击。
可本躲不开,肉讨好地裹侵入的肉棒,却被得瘀红烂,从甬深出来,浇在热的上,又被干出泞的水声。
傅衔住你的嘴,卷着乱颤的,你失神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清醒过来似的,心里忽然电似的疼,鲜血淋漓地痉挛起来。
他的背叛从你口生生剜去最柔的一块,而你却情不自禁仍在幻想执手的可能。
讽刺的是,就连无数个惊痛而醒的梦里,你都不成这无解的题,短暂的交会过后,你和他注定要各自奔赴相悖的路。
你的眼泪终于下来,为这彻骨的恨背后无法自我欺瞒的爱。
傅低吻去你脸颊上的咸涩,你被他勒紧的手臂抱得上也生疼,就这样死去似乎也是一种成全,你有一刹那这样想着,在掺杂疼痛的极乐里呻出声,傅结动,在重的息声中狂乱地耸腰,一大猝不及防在深,里被灌满属于他的气味,你压抑的哭腔在下感的阵阵抽搐中终至爆发出来。
傅完也没有退出去,汗的肌肤相贴着,仿佛还是某个春日初在他怀中醒来时一样旖旎亲密,只是眼下春日不再,你在他的怀抱里也只感到止不住的冷意窜。
情事过后的倦怠感让你不想开口,想着若他要杀了你也只现在动手。傅的眼眶染血似的红着,在你平静的注视下闪动着光。
“别哭。”他的声音嘶哑,抬手去抹你的眼泪,“我…如果……”
他的语声顿了顿,似也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
“记得吗,我们来过这里。”
你自然记得,那天他牵着你在璨然的满天星火中漫步,那时谁不曾幻想过余生也可以这样走下去的。
你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说:“你不是傅。”
怀抱着你的人僵了僵。
“那只是一个骗子营造出来的幻象而已,”司懿不是傅,从来都没有过傅,你迎上他的目光,出口的话语令心脏钝痛,却又像最快的刀抵上他的咽,“你我的梦,都该醒了。”
傅别过,似是不愿再让你看到他眼中的波澜。
“我的一生……”他低低地开口,却是未尽之语。
他的一生,像独自行走在彻骨的冰原之上,每当迎上一点热的火光,又会因他的冷,被亲手扑灭。他在被诅咒的厄运中跌跌撞撞走着,一次又一次,验着失去。
恍惚间有热的打在你的手背上,只一瞬间就转冷了。
你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掌心摸索到里衣隐蔽的内袋,那是你用以保命的一味迷药,无味,却能让人短暂丧失全力气。傅环抱着你的手臂松下去,跪倒在地时,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惘然。
潦草整理了一塌糊涂的衣,下还往外着令人难堪的,你俯拾起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