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情得宣望钧近乎虚脱,半张着的不断呼出裹着情的热息,几不可闻的哀鸣从间挤出。
不过片刻,宣望钧便开始后悔了,腹中积攒的快意已超过他承受的范围太多,被堵住的却不出半分来。
“师兄真厉害...竟然真的忍住了...”花倾澜糊糊地咕哝着,在宣望钧颈侧亲出一枚又一枚的红痕。
花倾澜听见时动作顿了顿,接着变本加厉地又深又狠地捣入干,双臂箍着宣望钧腰肢不让躲避半分。
还未等面红耳赤的宣望钧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潭边的迷雾便又烈了起来,短短几息,便只有他二人所坐的树干没被雾气侵染。
“师兄堵好了,可不能自己偷跑。”花倾澜得了逞,低低笑了笑。
花倾澜只一眼便明白了,腾出一手抚着宣望钧。翕张的铃口被指腹狠狠过,白的浊挤出一点,摇摇坠地挂在。
忽远忽近的铜锣声里,咿咿呀呀的唱词从四面八方传来,辨不出男女的唱腔有着说不出的哀怨诡谲。
的似是要将那口化成只用来承欢的淫,凶狠地干着,不给一丝息的机会。
“师兄真是...”花倾澜埋在宣望钧口猛地了一口混着情的清冽气息,磨着牙发了狠地颠弄着怀里的人。
“啊...师弟...啊...!啊啊...放、放开...”
“啊...师弟...呜啊...不...不可以...”
随着最后一声戏词婉转落下,所有的声
“师弟...啊...师...弟...呜...”
宣望钧骤然瞠大了眼,刚想说什么,花倾澜便又动作起来,在间的话也被得咽下了肚。
急促的息声终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绷紧的小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小幅度地踢蹬着挣扎。
花倾澜思索一会,竟手一移,将铃口堵上了。
炽热情将四肢冲刷得酸无比,修长的双无力环着花倾澜腰,地打开任由在间捣。腰腹紧绷着,容纳不断翻涌的快意,嘶哑的低不断从红的双出。
“嗯...有理...我...听你的...”宣望钧咬了咬下,被情冲刷半晌的脑子早就一片混乱,仅剩不多的理智完全无法支撑他冷静思考,勉力想了片刻,沉沉点了点,自己探着手代替了花倾澜将铃口堵住。
推门观月上东墙”
“鸳鸯解,整巽裳,
...”
先前扣在花倾澜手腕上的手不断扒着,试图将箍着的手剥离。
在手被轻轻握着松离时,下腹一紧似是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了,而腹中也骤然一热。
宣望钧忍耐半晌骤然了,快意竟比先前还要盛,霎时便被抽干了力气,在花倾澜怀中,茫然地半睁着眼。眼前白光忽闪,又骤然黑了下来,再次聚焦是被落在脸颊、颈侧的的亲吻拉回了神智。
他一动,宣望钧便惊慌的大口息起来,涌满全的快意太过盛,得他连呻都失了力气,只哼出几声难耐的鼻音,伏在花倾澜肩气不止。
怀里的人浑泛红打着颤,肉绞紧了不断着闯入的。
“死生痴缠入合棺...”
征伐好似永无尽,宣望钧已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光影缭乱,他不知自己在哪,也不知在什么,只有汹涌到快要崩溃的快意不断奔腾着。
怀里的人眸光发散,轻着嗯了声。
和叶连枝付与郎”
“花难禁蝶蜂狂,
宣望钧抚在下腹的手猛地按紧了,炽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与掌心相贴。
“不可以啊师兄...唔...你让我堵着的。”花倾澜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又不着痕迹地加重了弄的力度,将宣望钧捣得失了挣扎的力气。凑过脸亲着近在咫尺的白皙口,茶言茶语:“我要抱着师兄,没有手了,师兄自己堵着,等我一起,好不好?不然师兄先舒服了,剩我一个多可怜啊,师兄肯定不忍心的,是不是?”
“千金难买此一场”
宣望钧答应的事,不论如何都会尽力到,即便已是强弩之末,他也没有移开箍着自己的手。
宣望钧痉挛的手一把扣住花倾澜手腕,无力地摇着:“嗯...再、再去一回...我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