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那我背你,正好你趴着休息会儿。”
未等宣望钧拒绝,花倾澜又咳了咳,干笑两声:“出去万一撞见季元启他们,他们见我扶着你,势必要检查你是否受了伤,方才不小心留的痕迹有点多...”
宣望钧脸烧得快同上的喜服一个色了,慌乱地趴到花倾澜背上,双手环紧了,将脸藏进臂弯。
花倾澜察觉背上一重便知计谋作效,伸手托住宣望钧肉站了起来往上颠了颠。
宣望钧闷哼一声,环着花倾澜的双手紧了紧,将脸藏得更严实了。
确认背好了,花倾澜便迈步往小路上走。宣望钧不说话,他也没说话,太过静谧的森林里,没来由的有些心慌。
“师兄,那我以后还叫你师兄吗?”花倾澜快步走着,实在受不了这寂静如坟墓的气氛,脑子一抽就开口了。
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背上的人闷声闷气:“...你想如何称呼都随你,若是介意,你也可同他们一般唤我宸王。”
花倾澜一听便知他误会了,将他往上托了托,笑:“都随我啊?那...既已是情缘了,以后就不叫师兄,得改口叫夫人了。”
脖子上的手又勒紧了些,勒得花倾澜咳了几声:“夫人好大的手劲儿,咳,新婚第一天就要谋杀亲夫,咳、咳咳。”
“够、够了,你...你不许再胡言乱语。”宣望钧脸上的热度透过好几层衣物传到花倾澜背上,搂着他脖颈的手松了劲,摸索着捂到花倾澜嘴上。
“唔唔...!”宣望钧捂的紧,花倾澜死活挣不开,又不敢太大动作怕把人摔下去,眼珠子一转,探出尖轻轻勾着宣望钧掌心挠了挠,背上的人闷哼一声,捂着他的手骤然一缩。
“好嘛,叫夫人也不行,那叫相公?还是夫君?师兄喜欢哪个?”
“休得胡言...”
“那还是叫亲亲宝贝心肉吧?”
“你、你闭嘴...!”
花倾澜解了禁又开始不知死活地逗着宣望钧,乐此不疲地将人逗得面红耳赤,等人恼羞成怒了又开始告饶。
如此往复,直到路的尽,花倾澜将他放了下来,两人一同踩上暗红色的法阵,顿时便失去了意识,再次恢复意识已经回到了现世。
“师兄?师兄?”花倾澜坐起轻晃着宣望钧将人喊醒。
宣望钧缓慢地睁开眼,撑着地坐起,脸上是熟悉的冷淡神情,冷峭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幻境中臣服情的模样。
花倾澜顿时有些怔然,在宣望钧偏过脸静静看着他时骤然低避开目光,语无次地讷讷:“没...没事,宣师兄可还记得幻境发生的事情?算、算了,当我没问过,我们继续走吧,去同他们会和。”
花倾澜丧气地垂下时却没发现宣望钧红透了耳,绯红在耳骨上蔓延。
“...我...咳...自是记得,走、走吧。”宣望钧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清咳了几声,搭在上的手轻轻勾住花倾澜尾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