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凑到我耳边,“先生觉得怎样?这只全残的老婊子就是个乖顺的人形壶,你可以对他任何事,发掘他的各种用法。”言语里带着蛊惑,“您若是喜欢,把他接回家几天再送回来也是可以的,当然,如果您想买下珍珠……这是他的艺名,价钱也好商量。”
台上的演出仍在继续。
我敢肯定,这个几乎算不上人的母畜绝对会在此后的时间里为艾莎的畸形秀引来大批观众。艾莎或许注意到了我逐渐急促的呼音,发出咯咯的笑声,凑到我耳边沙哑地说:“还有更彩的。”
我对她的打扰感到不耐烦,双眼始终没离开台上的美丽造物。她轻笑着说:“……是我冒昧了,您慢慢看,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正如她所说,接下来发生的事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台上的男子一手抱着东方人,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裆,情节的骤然转变让台下的人发出了不怀好意的邪笑声,彼此之间都心照不宣了。
“我还记得你端坐在假日咖啡厅外,手撑着下巴情脉脉望着情人的模样,举手投足尽是风情万种。你被那么多人爱着,也滥情地爱着数不清的人,可谁能想到你那嫉妒心旺盛的丈夫竟如此残忍,斩断你的四肢、刺瞎你的双眼、割去你的、灌聋你的耳朵……从此你便成了一只无用的贱畜。”
早听说过阿拉巴州最盛名的畸形秀里有一个名叫科恩的男人,下阳疲时已达惊人的13英寸,足有成人手臂的大小。更骇人的是,他拥有两一模一样的阴,起时一上一下两坚如铁的巨物甚至都能出大量,加上他巨人般的高,足以把人活活死。众所周知,他也确实因为过失杀人罪在牢狱中度过了三年时间。如今这个双男居然出现在了佛罗里达州,看来艾莎野心不小,真就四招安,把她的畸形秀办得风生水起了。
他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一种骨悚然的诡异感如蚁噬般爬满了全——我承认我只有在蜡像馆里见过这样毫无生机却又真实的人。他太小了,男人宽大的两掌很轻松地钳住了他的膛,将婴儿般的他捧起来向观众展示,可男人似乎控制不住自己异常强大的力,指间里溢出的肉已有缺血发白之势,台下不少女士发出了惊呼。
他怀里的究竟是什么,可当反应过来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人都倒了一口凉气。
“表演还没结束就谈价钱了?”
男人捧起他的脸,极度痛苦地说着台词,嘴过他白皙的面颊,而东方人空的浅灰色眼眸只是淡然地眨了眨,没有对耳边响起的巨大声音出任何反应。纯粹的一堪堪保留着命的孕,无法移动、无法视物、无法说话、无法聆听,几乎丧失了作为人的所有感官,甚至连自我了断的能力都没有。日久月深,活着的每分每秒都在平白无故地受罪。对他出这种事的人,男人口中的他的“丈夫”,必定是恨极了他。
那分明是个被斩断了四肢的、活生生的人!生着东方人的样貌,却是黑发灰眼,苍白腴的肉仅由、、腹构成。我顿时联想到被镊子一扯掉的虫子,但那些丑陋的东西远没有台上的他凄美。
东方人涨得可怖的肚子呈现在众人眼前,比平常孕妇的孕肚还要硕大,沉重地垂下挡住了三角区,青紫的血爬在苍白而紧绷的肚上,从腰侧蔓延开的深粉色妊娠纹就像被里的怪物撑裂了肉。我猜想他一定怀了多胞胎,不然怎会造成如此狰狞的孕态。
“但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会比你的丈夫好上一百倍地待你……即便你成了一块没用的美肉,我仍记得当年你笑着依偎
他遭受着全场数百人的凝视,不着片缕,毫无尊严,宛如一只腹饱满的白蚁后,被材健硕的男人一手托着抱在前,男人壮的小臂卡进了他厚的大阴,厚重的发刮蹭他鲜红的,我看到一亮晶晶的透明汁从他外翻的阴口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