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珍珠小的和门。

        “来了……今晚的好戏正式上演了。”艾莎喃喃自语，目光炯炯地盯着混乱的人堆。

        只见科恩把珍珠抱回了怀中，回到了舞台的聚光灯下。此时珍珠上早已一片青紫斑驳，双像是被一群疯狗咬烂了那般，晕充血膨胀，孔大张汁横，整个孕肚都被水浇得不堪，中央粉凸起的肉肚脐似乎被谁过，残留着一滩秽。

        科恩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掐着珍珠的腰死命一，那一刻活运动的噗唧声以及插破了薄的声音一脑通过麦克风传递开来，众人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口中连连发出惊呼声。珍珠的脸惨白，显然承受着剧痛，硕大的腹如同产卵前兆隐隐震颤，下方有小怪物正亟钻出。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科恩抽出了两阴，长得可怕的阴扯着内肉往外划拉，直至膨隆的从窄小口拽出，珍珠两眼一翻，大量浑浊的从他外翻的阴口和门里涌了出来，就跟被白色的水灌了似的凶猛溅。更可怕的是，科恩单臂抱着珍珠，另一只手用力拍打他的孕肚，珍珠的阴口豁然大开，一个婴儿的黑色颅居然缓缓地降了下来。科恩见状开始抓着他的孕肚挤，珍珠诱人的饱满肉被咬到发白，仿佛快要疼晕过去，可他必然已经生产过许多次了，大口呼并趁着缩将长劲降至最底，用力推挤着胎儿。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胎儿近乎顺利地被母亲娩出，脱离珍珠阴口的瞬间被科恩的另一掌托着，才没掉到地面上。

        场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人彘生子带来的震撼中，良久地静默着，在此期间艾莎走上台，用手术刀将珍珠和婴儿相连的脐带割断。珍珠被科恩搂在前，刚诞下的孩子则在科恩的另一只手上，此刻正在哇哇啼哭，人们看到了那个比一般婴儿型要大出两三倍的怪胎，下明晃晃地长着两树枝般的小阳。

        那一刻我被难以言喻的神冲击刺激得浑颤栗，仿佛刚刚经历过一次痛快的高。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在珍珠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不知自己怀上了谁的孩子，也不知自己膨胀得巨大的孕肚里怀的是什么，更不会知有数百人目睹了他遭受强暴并当众分娩的屈辱场景。

        科恩抱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面带笑容地鞠躬接受观众们的喝彩。艾莎走下台来，脸上难掩笑意，我突然觉得自己跌入了这个老女人的陷阱。

        “今晚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想卖给我一个畸形人，谁知竟会是三个，艾莎，你越来越会生意了。”

        艾莎发出沙哑的笑声，“可您也得承认，这一家子怪胎足够取悦您很久了，我可是把摇钱树都卖给你了呢。”

        “他们走了，你的畸形秀怎么办？”

        “自然是就地解散了。我可得盘算一下该给你出什么价，才能让我以后在好莱坞占有一席之地了。”

        艾莎这家伙，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也罢，这样难得的宝贝，她要价多少我都必定得到，而她也是瞅准了我这方面的癖好才如此盛情地邀我前来。

        当晚，我和艾莎在她的帐篷里签署完了合同。就在临别之际，我回想起了离开戏棚时那个富家公子丹迪发疯般咒骂我的场景，突然有了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