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
黄江低声下了最后通牒,再无回旋余地。本还保有一丝理智的杰受到黄江的言语侵袭,也变得醉意醺然。他横抱起黄江虚的子,恍如嗅着迷香前行的信徒,送死般赶赴他的柔情陷阱。
他呆呆地感受着黄江的,微的小尖有些迟疑地碰,稍稍探入,又迟疑地退回。那一刻怀藏着的不轨之心倾巢而出,杰死死搂过黄江的腰,对着那张肖想多日的美妙肉深深地吻了下去。
坐起时,他注意到了床柜上摆放的相框,是一张双人照:其中一人是黄江,另一人长相和杰十分相似,但没有眼镜,整洁朴素之余透着执拗与书卷气。背景是隔了很远的天安门,男人举止得地搂着黄江,在阳光下出灿烂的笑容。
“我产了。”
“你叫我什么?”
“那是韩东。”
他回望向声音来源。此时的黄江正坐在不远的椅子上,发丝凌乱而,似乎是洗浴过,整个人呈现热气蒸薰的肉粉色。
这话从黄江的嘴里说出,当即令杰呼一滞。
“……最里面的房间。”
“他现在人在哪里?”
怎么也不会想到,世间竟存在着如此的。曾经让杰谨小慎微刻意回避,生怕出自己不轨居心的始作俑者那张冷言冷语的嘴,尝起来居然是少女般青涩。杰致高涨,握着黄江的肉想抱起来,可怀中人敲打起了他的肩背,逃离答答的吻后,黄江附在杰耳边息:
本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黄江陷入了沉默,倒让杰有些戳破他人秘密的愧疚,于是转移了话题。
*
两人缠抱的子进了门,互相拉扯衣物,却在前进时被茸茸的地毯绊倒。
黄江秀眉蹙起,以一种埋怨的表情望着杰,手拽着男人的胳膊想直起,却因为双发而往前一个趔趄,再度摔进了男人的怀里。杰的呼急促,极近的距离使黄江上的香充斥着他的鼻腔。不知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真的烂醉如泥,黄江的脸浮现出一种堕落的态。杰正想说什么,就感到脖子一沉,来不及惊诧,黄江的脸凑到了他面前,两副眼镜当即磕在一起,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
世俗不容的极乐深渊里,充斥着迷乱、温香玉,以及到心底的浪叫和四溢的爱。
简单的四个字里蕴藏着过多的信息,包括黄江有孕育后代的子、曾被别的男人内并怀孕,以及遭遇了丧子之痛,更引人遐想的是——如今的他,再怎么遭受灌也不会怀孕了。这些暗示放在原本铁石心的人上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形象崩塌后的黄江仿佛染上了悲情色彩,使人深感惋惜,又萌生出想要趁虚而入的邪念。
泛着细密汗珠的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黄江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肚子,像在勾勒一伤疤。
杰感觉咙发干,把脑中的香艳床事挥去,开口问:“韩东是你爱人?”
“……意外?”
“回家……”黄江的声音颤抖而低哑。“跟我回家。”
深灰睡下探出一双的玉足,圆的脚趾轻轻点着白绒地毯,让男人想象到那些柔的一按就会留痕的花,又想到昨夜他握着黄江的脚踝一颗颗脚趾时,下柔柔裹肉棒的内惊恐地绞紧,溃堤似的涌出汩汩汁水。黄江的女和他本人一样,既矜贵又感。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黄江回望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迷茫。以往他就像个独来独往的侠客,连直的腰板都不会松懈,如今却被抽了骨似的,几乎整个人趴趴地挨在杰上。
“黄江,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黄江闭上双眼,似乎眼尾溢出了泪,口中发出了受尽爱抚的嘤咛。
他果不其然醉了,嘴里咕哝着无意义的音节。
黄江来到杰边坐下,语气平静地吐自己的经历。
霎时间,杰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腔里的轰鸣几乎要震破耳,杰搂着黄江,在他凌乱的发丝里嗅闻。从未失态的黄江出令人垂涎的泪颜,像是被剥开了最坚的外壳,袒了除了命定之人外无人能窥见的弱内。
“呃……东……”
再度睁眼已是第二日下午。杰摸向枕旁的手机,以妻子和女儿的照片为纸的主界面没有来电提示,社交件的红点消息也都是工作相关。
“那些家伙灌得也太狠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还走得动吗?来,黄江,你扶着我。”
“优秀到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他吗?”
“因为工作所需留在了北京。我们原本在同一所单位,但后来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无法再胜任原来的职业,所以离开了。”
“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