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似无害的纪玉卿震怒起来反而异常平静,周知非连呼都忘了,只觉得一阵寒直竖,顿时没了吵架的心思,点点服了。纪玉卿本就和他高相当,如今踩着小高跟,比他还要高出小半,她毫无预兆地猛推了周知非一把,随后扑上去愤般狂咬他柔的脸颊肉和脖颈及耳垂,再扯开他的领口,叼起就开始用力。周知非慌张地喊:“老纪!你发什么疯!”女人依然不理,恰如村里那只一见人就咬的疯狗。
人高的叶片间行走时,回想起了周知非高大的雌躯,羞带怒的圆脸,以及圆的硕大孕肚。在那个时刻,情窦初开的男孩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丝怅然若失。
等她彻底肆完,周知非早已衣衫凌乱,纪玉卿抬起,几绺垂下的发丝搭在致的脸庞上,微笑着勾起嘴角。她的口红被蹭掉大半,而周知非的双间一片狼藉,破并溢的殷红,大的晕,原本白花花的美布满了吻痕和口红印,看上去被丈夫羞辱得不轻。
那时的周知非不知检点地扭腰摆,爬上床跟纪玉卿求欢,声:“老纪,我们再要个孩子吧。”纪玉卿一脸不敢置信,怒:“周知非!你个小婊子发什么神经!当什么破站长大汉也就算了,你还要大着肚子遭尽日本人羞辱吗?”
交不成,纪玉卿就天天用她那细长的手指隔着子搓周知非的,是要把他玩到淫大起不可。
早在几年前,周知非就想生第二个孩子了。
白日里他周旋于各方势力中苟且偷生,夜晚却着开衩到腰的紧黑旗袍,圆雪白的撅起,一细黑的内带子没入阴影,堪堪遮住了私密的三角区,活脱脱是个揽客的娼,而口漏空的设计让两团满溢的美嚣张地晃。
谁知等到他们一家子回到宜兴,纪玉卿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好似这种天地间只有他们夫妇俩逍遥度日的荒淫感令她来了兴致,看到周知非时,视线不自觉地就往他肉乎乎的夹紧的扫,巴不得下一秒就内在他生过一胎的产里。那时周知非历经日本人的审讯子还未好全,自然是不乐意的,嘴里还抱怨着:“叫你早不给我,我现在都快生不了了。”
彼时的纪玉卿看着地上碎成五六块的杯子,出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她捡起碎片,然后趁其不备,手握着碎片就往周知非的间伸,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尖锐的碎瓷就戳在他的阴上。
“老周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耍小脾气了,咱们现在可不像以前那般富裕,家里的东西不是想砸就砸的。况且你过去送我的礼物大多被日本人抢走,本就所剩无几,以后你要是再砸坏我的宝贝,我就把它们捡起来通通进你的烂里,明白了吗?”
但欢喜冤家的两人间偶尔也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有一次两口子吵架,周知非习惯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而那套茶正巧是两人热恋时周知非攒钱送给纪玉卿的礼物,当年他信誓旦旦说是出自南宋时期的景德镇官窑,虽不知真假,可纪玉卿就是喜欢得不行。
她手指一伸,周知非就皱着眉躲开,她紧跟着贴上去,抓住他的屁又又,他再躲,她再猥亵。一来二去周知非的情色躯也发了,腰骨酸,哼哼唧唧地被丈夫压在角落狠狠抠了个痛快,浪汁就跟母狗撒般了一地。
纪玉卿依旧用平和的语气说:“知非,你年纪比我大,但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我的小妹妹呢?是不是当年李先生你太
有时候周知非被欺负得丑态百出,或是真的在丈夫手里了,就会变得气急败坏,直接挥起肉掌朝纪玉卿招呼。然而纪玉卿和他夫妻那么多年,早把周知非的子摸了个透,每到这时她就立闪得远远的,嘴里说着我去找某位姐妹唠唠嗑。等过了一两小时回来,周知非上的泼妇劲儿下去了,早已恢复成李先生调教的那般优雅,也就不会再和她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