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你惯坏了啊。”
周知非呆坐在床上,眼看着纪玉卿又恢复到平时的面孔,下了床坐到梳妆台前,解开自己的乱发开始补妆,而他的心脏就跟擂鼓似的怦怦直,震得他耳突突作响。
经历了这一遭,好似给周知非这个名副其实的贱婊子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愈发喜欢去惹自己的女老公生气,平时穿得像个袒的风尘女子去村里买东西也就算了,甚至还在儿子放假回家的当口,大半夜骑到纪玉卿的上,用他光而的厚一下下磨蹭纪玉卿沉睡的阳,待女人被异常的香唤醒,一脸震惊地低吼:“周知非!咱儿子还在旁边睡觉呢!发也不看看时间地点吗?”
周知非还对纪玉卿吃瘪的模样沾沾自喜,接下来却被反压到下,女柔韧的紧挨着他双的丰雌躯,肌肤相贴的舒爽感让他发出叹息,然而他还没好准备,纪玉卿便退到床尾,捧起周知非的两,一下子把脸埋在汁水饱满的女里狠狠地吃了起来。
周知非捂住嘴浪叫,双抖得不行,脆弱的口被丈夫又又又咬,还嘬着阴拉扯,火辣辣的疼痛与快感混在了一块。周知非本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丢脸地了,纪玉卿用手背去脸上的水,没等妻子高结束,就双手攥住妻子大的房,鸡巴猛地凿进厚温得像一裹热面团的阴里,水分充足,每插一下都滋滋作响。纪玉卿拉扯着他的子就跟拽着缰绳似的,同时猛力耸动腰前后打桩。周知非小声地哀叫着,发出类似抽泣的鼻息,那夜的月光格外刺眼,将他泪眼朦胧的视野染成了一滩涟漪阵阵的池水。
儿子睡在一旁的小床上,梦呓着“妈妈”,而这边纪玉卿着他美的妻子,附在他耳边有点吃醋地说,“都在同一屋了,怎么儿子还在梦中想你。”
那次假期结束,周知非送走了儿子,回来路上越走越不舒服,最后跑到田沟里呕吐了起来。当晚他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纪玉卿,她还在拭几年前从周公馆带出来的珍珠项链,听罢顿时回过,瞧了他几秒,然后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周知非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到这女人力气那么大,被抱着转了几圈后放到地上,晕眼花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熟悉的吻住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小年轻那般,不腻得慌吗?”
接受了丈夫彻彻底底的吻后,周知非的都被得发麻,他脸上泛起红晕,纪玉卿依然开心地亲吻他的脸颊,还用好好搅了一通周知非肉感的嘴,恨不得把妻子嘴里的蜜津都饮尽。
“我就喜欢和我妻子黏糊,再说了,我妻子还愿意再给我生个孩子呢——知非,你是真不知我有多爱你啊。”纪玉卿叹息,她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不情愿的周知非拉到了自己大上,抱着这样一个大型的妻,把脸埋在他丰硕的大子里,倒让纪玉卿欢喜得不行。
“比黄鱼还要爱吗?”
“嗯……自然是比黄鱼还要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