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他的肉已经抖成筛子,肌肤因为而泛起红,我继续那条,他就颤抖着继续。我着迷于边给他边抬看他,他羞得要死,抱了个枕埋住脸,明明自愿上了我的床,却没有任何经验,这跟待宰的羊有什么区别。我诧异于他内蓄满的春情漾的汁水,只嗦了几口他的,他就得底下床单一片狼藉,我感觉自己像是凿开了密林深的泉眼,险些溺死在涌的甜水里。
他脸红耳热,埋在我怀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我问他喜欢我吗,他不回答,只是用那泪的下垂眼看我,那时我才发现他哭了。我捋过他漉漉的发丝,扶着他的后脑插入他的窄,他难受得哼唧,直到我斜着一戳,破了什么脆生生又肉乎乎的黏,他当即尖叫着夹紧我的腰,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抽噎起来。他还是个女,而我破了他的贞洁让他落了红,被子上的血迹鲜红扎眼,我的心脏狂,几乎要冲出膛。
犹记得那次他为我下厨,
连我都为他感到不公,老天爷,你怎就忍心让白纸似的他落入我的手心呢?
在最初痴缠的日子里,我是一个劲驶向海深渊的末日狂徒,将全的激情与执念施加在他的上,几乎摧毁了他纯洁的肉。
恐怕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唤起我的望了,在这世上,有且只会有张颂文一个,以下位者的承欢肉征服了我,让我的鸡巴胀痛并快活难忍。只要将鸡巴埋入他的里,我便回到了孕育生命的襁褓之中,意乱情迷语无次,和他爱就像在生生死死边缘数度徘徊,脑髓化了脉断了,末了还要引吭高歌,向上天跪谢赐予我如此情人,与他痴缠搂抱,巴不得猝死入土都是以此姿态下葬,化成白骨我们都是相连着的。
我对他的爱蔓延成了燎原大火,本以为感情在一见钟情那刻已经到达了峰,却不曾想,在一次次的相过后会变得更加强烈。
阳台、窗帘、入花园,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浇上了他的淫水,我如同失心疯的瘾患者,暴戾地干一只遍丰腴的瓷白母兽,往他圣洁的子里灌,令他魂飞魄散地哀鸣,成了美艳又凄惨的纵容。怕是以后我将放他回归人间,他也会用淫的肉对别人施魅,引诱与其交欢,我乐得如此,他是我一手改造的伪女和真母神,罪恶的源是我,最初得到他的也是我。
我们的肉不已,黏哒哒纠缠,我捧起他的脸颊望向他失神的双眼,他目光飘忽,由于力不支而气若游丝。我毁掉了他的肉,但他无需反击,因为他的存在就像魔鬼的利爪,从见面的那日起一直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不容许我再投向别人的怀抱。
对于男人而言,张颂文的子还是小了点,却实在肉得可爱。我抱起他,感觉像是抱住了一团晒得香的洋洋棉被,又又,我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肉脸,连鸡巴也失了控,狂乱地挤进他的大磨他的红女,一边喃喃喟叹 “颂文……颂文……”
在那个时间点,我对他满心怜爱,住他怯生生的厚,近乎迷恋地他弹的珠,心中涌动着对他的无尽好奇——我想认识青春期的他,窥探他的成长之路,究竟怎样才长成这副多汁的姿态,以至于初见时就夺了我的神志,勾得我神魂颠倒饥火烧,恨不得将他的丰腴膏脂一口口嚼烂吞食下腹。
躺在床上的他白得像一握冬日里的积雪,我大气都不敢出,看着他菩萨般的侧颜,心中满是敬畏。可当我碰到他腻肌肤的瞬间,“啪”地一声,理智之弦断裂,我知我完了。我拉住他的脚踝翻过来,掰开腻的肉埋舐他的阴口,他酡红着脸,喊我慢点,子不停地打颤。我置若罔闻,奋力拨弄两片肉嘟嘟的阴,感觉里面裹着一汪水,于是绷紧尖一戳,粉色裂顿时了我满脸淫汁。
候问他“真的可以吗?”,他眨了眨眼,用气声在我耳边说:“你说我为什么来你家?”
我曾与他在床上待了整整三天,靠水、面包和爱过活。我们日夜缱绻,以燃烧五脏六腑的方式往死里爱。他被我彻底熟透,化为骨媚的尤物,只有水的下垂眼里还残留一丝纯净。
颂文,颂文,你看到我了,最真实的我了——我紧紧抱着他乱语,他像被水浸泡的林泽女神,圆的手指拂过我的脸,脸上仿佛带着慈悲的佛光,跟我说,他很珍视这份濒死的情意。
他初次承欢的小肉紧窄生涩,我也被绞得难受,而他所拥有的女秘辛跟天赐的宝物似的,我的鸡巴搅着他的水产抽插了几个来回,他就嗯嗯啊啊动了情,开始扭着腰往我鸡巴上蹭,自觉地找起感点来了。我着他的肚子,想着让他放松子,结果在他怕的扭动下不小心戳到了他的颈,他顿时发出尖细的浪叫,仰起浑抽搐两眼翻白,竟生生丢了一次,口中绵长的淫叫更是令我骨子酥,怎的平时一副感磁的好嗓音,在情爱时竟会变得像求欢的鸟儿般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