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颂文,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火车上的女子对他说,她的容貌与他相仿,甚至连名字也带有一个同音的“雯”字。
隆隆轰鸣声中他们进入了幽暗的隧dao,或许shenchu1未知领域时紧张与兴奋共生,促使他们缩进同一个铺位,夜谈闺间情事。阿雯笑着用玉指抚过张颂文下ti夹紧的骆驼趾,昏暗中他发出微不可闻的轻chuan,将带着chao意的往事倾倒而出。
初二那年,夏天到了尾声,迎来了最后一场台风。暴雨倾盆,硕大的雨滴砸在窗hu上四分五裂,张颂文请了病假躺在家,烧已退了,迷糊中他踢掉了被子,全shen不停出汗。
空气粘滞得难以忍受,chaoshi浸透纸张、蚊帐、床被,还有他单薄的睡衣。错落有致的雨声中,屏幕上时不时闪烁着雪花纹理,影像断断续续地播放。他坠入半梦半醒的境地,穿梭在上世纪黑白的暴力色情片与近现代动dang的战争片中,炮火硝烟化作雨点,打在他仰躺在草地上的脸颊上,他的眼珠逐渐后翻,颠倒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块巨大的镜子,又像是一片平静无澜的湖泊,倒映着不知谁的瓷白luoti。他看见那人下shen高高ting起,tun肉痉挛般抽搐,一手无意识紧抓草地,另一手摸向下ti搓得两片粉肉翻飞,他发出无声尖叫,阵阵电liu打向他的阴di,钻进他当时叫不出名字的羞耻产dao。他倏地睁眼,梦中湖泊倒映的人ti成了他自己,他在战乱与nue杀中,拱起腰shen双tui狂颤,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短暂而绝ding的chaochui。
“你是说,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你在梦中高chao了?”
张颂文点了点tou,“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当时放的电影启蒙了我。”
阿雯用手指遮着嘴,发出了悦耳而空灵的笑声,“像是梦遗,可你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子。”
张颂文抬起tou,月光洒在他那双shirun的双眸上。阿雯像受到蛊惑,抬手拂过他眼尾弯弯的纹路,“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他的声音像幽幽长叹。
阿雯了然dao:“那就是天生泪眼,多情种。”
她说,共情能力极强的xing瘾者的感官拥有无限潜能,将爱恨、暴力、悲伤通通接纳的同时,谱写进荒诞离奇的情yu旋律中,促使xing交与自nue共舞。这番话语似乎dao出了他们俩相似的境遇,阿雯脱去上衣,肩背和xiong脯绵亘着大片蛇型纹shen,但边缘仍有nen粉疤痕未被遮盖,张颂文也脱下衬衣,fei白的nai子上有掌掴留下的红色掌痕。
“看来我们经历过类似的事,”阿雯说dao,“后来呢?”
张颂文闭上双眼,将自己沉进了回忆之河。
他度过了看似平凡的学生时代,同龄人与他交好,用无伤大雅的绰号称呼他。步入青春期,他像一棵急于破土的植物努力生长,却发现被参天树木围绕的自己长成了一株叶面run泽、花ban瑰丽的异种,没有淋雨却shi漉漉地垂jing2,rui心诡香nong1郁,甜与涩交织,裹着一汪饱满而粘稠的花蜜。
坏孩子们掀开拱起的被褥,他在众目睽睽下依然无法停止夹tui,大tui肉不自觉打颤,最后跟niaoku子似的chaochui了出来,将抱枕打shi了一块。
“你启蒙了他们。”
“是的。”张颂文微笑起来,可见这段过去并不充满苦痛,而是青春里带着躁动因子的暗香浮动。
他止不住瘾,在午休时刻钻进带有chaoshi霉味的被褥里夹tui自渎,男生们乐此不疲地掀他被子。校舍附近的破旧居民房里总有洗澡忘了关窗的妇人,可他不会像她那样,在看到偷窥者时恼羞成怒地关窗,反而是大方地将shen子袒lou。
“他们反倒不敢欺辱你了。”
“是的,在那个年纪,遇到我这样无畏地暴lou自己的人,他们更多表现出了nong1nong1的好奇。”
在他的初中时期,平日里和普通男孩所差无几,但在课间、午休、放课后,他是男生们探索未知世界的指引者,拥有超乎同龄人的大胆和热情。雌雄莫辨的青春期肉ti既香又ruan,在一双双探索的小手里如可翻阅的丛书,孩子们摸他、rou他,他泪眼汪汪,腰bu间断xing拱起,小小的阴dao口藏在两片纯洁的粉阴chun里,不住地痉挛liu水。等到斜照的夕阳将他下ti裹成蜜金色,他们才重归现实,在飘来的饭菜香中回家了。
“真美好。”
阿雯喃喃dao,她与张颂文惺惺相惜,引导他继续诉说。
一切都是最初的本能,爱yu来得快而猛,却青涩懵懂。他纯真地将自己ti内的汁水如春雨般浇淋在伙伴们的手中,男孩子们轮liu用shi透的手把玩他柔ruan的椒ru,当他的肉ti是奇妙的玩ju。不知不觉间他给他们下了蛊,怕是以后再想起张颂文三个字,脑海里都会浮现孩提时曼妙又圣洁的回忆。
“读职高是个转折,由于一些……变故,我对xing爱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更克制了?”
“不,”张颂文垂下眼睫,颌bu肌肉隐约抽动,然后像是怀念起了什么,眼波liu转,浮现了旖旎春色,“更加疯狂,并且与世俗相悖。”
十五六的年纪,他的肉ti渐趋饱满,洋溢着青春朝气的同时又han带了温顺、叛逆和强忍着的悲凄,年龄大的老男人一下子dong悉了他,对他展开了追求。当年他白皙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