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围裙，饱满的肉风情摇曳，历经屡次侵犯已经带上了浑然天成的媚意。我跪在地上，脸贴着他的屁，手抱着他的大来回抚摸，他依然保有耻感，扭过来用汤勺轻轻敲打我的脑袋，我咬了口他的肉，钻进他大间去他的阴和，吓了他一，双反夹紧了我的，我被夹得几窒息，脖子两侧被棉花糖般柔美的肉裹着，又热又，我缺氧的脑子还在妄想，或许死在这里也是一桩美事，那句俗语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

        我盯着他殷红的，觉得像极了绽放的水花，忍不住伸疯起来，散发香与熟妇咸腥味的多汁裂蹭着我鼻尖，我伸手绕到后面着他面团似的肉。他熬着汤，泪的眼角浮着红晕，下颤颤巍巍被我到漏，我退了出来，用手猛搓他不停和的下，感觉像掰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美蚌，翻搅那不堪美至极的内里，他撅着屁连续丢了好几次，出的蜜水把我的手掌都泡皱了。

        那些荒唐的日夜动人心弦，他内涌出的爱被我当作珍馐尽数吞食。有那么一次，我搂住他被我内到鼓胀的小腹，他叹了口气问我：“你的世界里只有极端的吗？”我重重地点了点，往他的嘴上亲了好几口，说：“我只对你这样。”

        张颂文比我想象中的要害羞一点，但又不全然如此，他曾全地坐在躺椅上，用一杯牛浇淋自己大的，让我学着狗爬过去，唤他母亲，钻到他的双间给他。我欣然应允，从两黏的阴一直往上到，细细密密的，糊了我满嘴淫水和渍。我从他妥协的眼神里看出了爱，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抱着他的肚子他的，就这么昏昏噩噩荒废光阴。

        那阵纯净的夏风把他带进我的世界，刻骨铭心，我对此感恩德。我想，他大概把我当成伴侣了，可伴侣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不求回报，只希望他被世界摧残得累了的时候，知还有一个人如扑火的飞蛾永不枯竭地爱恋他，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是无可替代之人；他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希望能远远看着他，被生活鞭打或是爱，受人厌弃或享尽荣光，那是他选择的路，我不会干涉。

        我是对他情事以外的工作一窍不通的局外人，是他寂寞时消遣用的按摩棒，可我甘之如饴并乐此不疲，所以我才能在他边待那么久，久到看着那些和我一样满眼憧憬与迷恋的年轻人在他的边来了又去。我虽然肉之上，但又是个专一且无私的人，他不爱我，但只要他允许我爱他，那便无须多言，足够我支撑下去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我与他在长久的分离和短暂的交中相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电视中看着他的时间都远超我们真正相聚的时间。他的眉眼愈发深邃，每次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他戏里角色的灵魂。他会在爱后的间隙叼着烟，面带疲惫地跟我说，又要进组了，这次估计是几个月云云，或是哪个学生需要他的一对一教学，抑或是要和以前的同窗好友去哪里游玩，恐怕下一次的隔世偷欢要等很久很久，我安静地听着，并不妒忌或悲伤难过，只是觉得他活得真是丰满，这肉究竟哪来的蓬的生命力呢，是因为我无法理解他，所以他才不会爱上我吧。于是我点说好，然后吻上他的，对他说我爱你。

        他心生愧疚，抚着我同样生出皱纹的眼角：“你别这么等着我，我都已经是个老男人了。”

        “怎么，想到会被我缠一辈子，害怕了？”我嬉笑脸，看着他格外认真的脸庞，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你一点也不老，相信我，你风华正茂。”

        他终于被我逗笑了，无奈地着我的发，整理着我的衣领，像在对待一个孩子似的。

        以前每当他来找我的时候，穿得都像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面那样纯洁白净。随着年龄增长，他穿得不再像个子，像是想隐姓埋名混入人群。如今二十年过去，他上多了很多味，背负着远超我理解的复杂的人情世故，我依然会把他抱在怀里，用无尽的望和激情待他，把他得两眼翻白涎水直，晃动的丰白花花的像杯摇出波纹的牛，但激情过后，他或许连和我说话的空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