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终于有了个突破口。他那时二十五岁,是班里年龄最大的学生,男生们在扒下他子的时候,会叫他姐姐。
夜深重,他经常躺在草坪上仰望星辰,倾听树叶簌簌作响,以及从湖边传来的蛙叫声。他将自己的全舒展,感受酥麻意从尾椎上涌,辐至肩颈,细密的电刺激得他眼眶温热,直到一个茸茸的脑袋从他的花里抬起,兴奋难耐地看着他。张颂文生来容易泪,像慈爱的母亲似的眼里泛着泪光,用手指去那人嘴角残留的淫水,接着双圈住他的腰,指引血气方刚的男生将鸡巴插进他肉乎乎的里,霎时星河漾,他两眼翻白,抑制不住从里发出哭,混着泥泞不堪的交水声听得过路人脸红心。
在张颂文看来,校园有别于旅行团所构成的小社会,没有乌烟瘴气市井百态,那是纯粹的热血与青春,数以千计的年轻胴在最好的年华挥斥方遒,连躁动和旺盛的望都带着雨后草场的清新气息。他爱上每个人都全力燃烧的生命力,爱成了必需品,他来者不拒,被近乎狂乱的力度和角度插到魂飞魄散,纵情哦时睁开泪眼看向教学楼及场上数不清的模糊容颜,就算双虚花胀,仍要喃喃乞讨:“求你,还要,给我。”
“你成了校园里的异类。”
“更有甚者,说我是北电表演系的公用厕所。”张颂文用手背掩着嘴轻笑出声,“但这么说的人恰好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是说……”
阿雯刚要张嘴,张颂文却伸出一指抵住她的,被迫缄默的阿雯眨眨眼,开口:“你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但事实上谁都知你和哪两个人特别交好。”
“我不想提,因为我对他们心中有愧。”
语毕陷入沉默,张颂文像褪去颜色的石膏像,猝然响起的火车鸣笛声震耳聋,却没有令他神情动摇,仿佛思绪已游离在外。
“你和他们过吗?”
“过,这也是我最后悔的事。”
“我想听听那段故事,”阿雯说,“不说名字,就用代称——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
张颂文稍作思考,深深气再缓缓吐出,像是呼出了一口不存在的烟。
“白河,背包客。”
充满了激情与辛酸的浪漫岁月里,张颂文是犹为拼命的那一个,他那两个朋友时常会想,这个健谈的白净男生究竟在埋追逐什么,连对爱的渴求都带着绝望的末日之态。作为班长的他待人接物尽善尽美,热烈而谦逊,练口音能练到走火入魔,脱下子吞食男人的肉棒能榨到水殆尽,招致男女的爱妒嫉恨。在他们眼中,他是从南方小城跨越近两千公里而来的衣冠楚楚的狐媚,大胆到送死般寻求梦想与爱。
他们搂着他的腰,在宿舍狭小的床上气吁吁地交媾,涔涔汗水覆盖躯,彼此紧紧贴合、难耐地在他的至柔之地动。白河插他的阴,间或俯下将里淌的淫汁尽数去,背包客爱怜他,他涨的脯进他感耳孔,再凑上前偷得几个热烈的吻。尽他被两肉棒一前一后插得魂飞魄散、哀连连,等到他们夜半如厕时,会发现班长的床位空空如也,第二天清早,床铺的主人上会布满亵渎的粉痕,假模假样地熟睡在那。
“你控制不住瘾。”
“那是我深固的病灶,无论多么疲乏,若不与外界更多相交,不被不同的阳摧毁肉,我会觉得自己的心始终空。”
他仅是说着,都克制不住肌肉的抽动,仿佛临其境般焦虑。
“他们对你的滥交行为作何感想呢?”
“厌恶至极。”
“那他们对你这个人是什么感觉,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