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我在心中感叹，他太像一只被捕获的雌兽了。

        阎正浑止不住颤抖，脸上浮现了巨大的哀恸，那种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又被生生剥夺的打击感足以让他崩溃。我隔着睡裙踩踏他柔的腹，他吃痛地尖叫，我将刚发过子弹的枪口蹭过他摊开的，他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笑着问他：“还跑吗，妈妈？”他用力摇，一双楚楚可怜的下垂眼里浮现水雾。猎杀的快感时常伴随着高涨的，我在那片平坦的林地上辱了母亲，他宽大的睡裙被扯得松松散散，我发了疯似的钻磨他水的美深，感受到层层肉恐惧地缠绕得死紧，又被大力的抽插无情破开。阎正的手臂被我卸到脱臼，他痛得短促哀，丰的腰腹赘肉被我插得乱晃，我掐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永远别想逃开我，妈妈。”

        在那之后，母亲病了几天，我一直陪伴在他旁。期间有医生上门，我翻看着图谱，问躺在床上的母亲喜欢什么样式的假肢，他兴趣缺缺，把偏到一侧不愿看我。我告诉他，我十八岁的成人礼将在公海的游轮上度过，而他将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一切以奢华为主，不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认为我亏待自己的妻子。”

        我亲了下母亲眼尾的皱纹，他倏地回，不知是因“妻子”二字还是得知我要带他出游，一双乌黑的瞳眸里再次燃起微不足的希望之火。

        应该没有谁比他更好懂了。我失笑，亲吻他柔的，而他难得地没有抗拒。

        ＊

        两个月后，由货轮改造成的邮轮驶进了印度洋。这艘豪华庞大的船舶曾是父亲走私毒品的用之一，数吨毒品铅封在集装箱中，借由海上运输去往贩毒网的不同分支。如今这艘船洗去了灰暗，成为一座海面上浮动的金碧辉煌的城堡。我们家族的世交、合作伙伴及他们的亲眷，承蒙我父亲荫蔽和提的黑手党成员，商业大亨、政界人士，都在温柔清透的海风中短暂地收起了贼心，享受为期半月的旅程。

        母亲已经十八年没有离开克钦了，一路上他缄默不语，但随时要掉下泪来的眼眸却出卖了他。

        他扶着栏杆，在海风中眯起双眼。我唤他一声，他回过来，脸上虽然没有笑意，确是柔和纯净。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父亲的办公桌上翻到的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雪肤红，青春洋溢得像一匹小驹，如今母亲年华老去、面生慈悲，却依旧美丽动人。

        阎正穿了一低调的便装，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然而风拂牛仔时过于空的暴了他的残疾。我从后面抱住他，跟他说航行期间可以肆意游玩，这艘邮轮虽是运毒货轮改造，但娱乐餐饮场所及设施一应俱全，阎正回望我，言又止，似乎是对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心存疑虑。

        “你不怕我跑了吗？”他问，我笑了笑，亲吻他的脸颊，“四面环海，你能跑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