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裴慊着他立的前,却掐着不让他再,嘴上步步紧,“莫不是忘了?要我帮你想起来么?”
吻细腻绵长,苏清昶细碎地息,在咫尺之间听着两紧促的心声。裴慊坏心思多,又极能忍,见他一吻终了便不再动作,端着淡然神色替他理好衣襟,:“好了,睡罢。”
手指慢吞吞地勾他的腰封。
裴慊却不看,埋首啃咬他玉白修长的后颈,下凿得深且狠。苏清昶那久违人事的子终究经不起这般情磋磨,他闭着眼哭:“哥哥……裴慊哥哥,你慢点,我受不住了……唔嗯……”
苏清昶的心又涨满水似的悔意,伸手捂着他的不让继续说了,重逢后数十个抵足而眠的日夜,许多次抵死缠绵的欢愉,他总是这样对这数年的离别避而不谈。他想着自己时日无多了,这人生大梦前半段喜忧参半,中又遭风雪摧折,临到梦醒时总该让他忘了痛苦,安然享乐一回。
那人不退反进,握着他的腰不不顾地抽插,苏清昶咬着枕巾啜泣,泪珠落在天青绢帛上,画出一片深翡翠色的湖。他被生生了两回,哭得声音都打颤,不住地求他轻些慢些,裴慊埋在他里,轻吁了口气,伏在他耳边:“那便同从前一般,叫几声好听的。”
裴慊已然满意了,却未想他还有下句:“想要你把我弄昏过去……”
苏清昶当然晓得他说的是哪个从前,可如今矜持内敛了数年又哪里吐得出那般浪的言语,羞急地侧目瞪他:“你……”
裴慊叹了口气,俯首吻在他口,用逗弄他红的首,手指探到他下,径直开紧闭的后。苏清昶被狎弄得满脸红晕,什么心思都无暇顾及,只会小声呻乞怜。他将被冷落的另一边尖往男人手里送,翕张着下的口弄他的手指。少年情态惹得上人动容,裴慊按着谄媚的肉,笑:“我又何曾舍得抛下你?当初是你说得绝情、走得干脆,也不回看看发疯的我。我便觉着,从到尾都是我自讨没趣。”
苏清昶羞恼又无措,拿盈满春的双眼恨恨地剜他,纤长的睫上挂着泪珠儿,像朵沾着雨的海棠花,暗自嗔怪赏花人不识风月。裴慊满脸无辜,揣着明白装糊涂,苏清昶叹了口气,缴械投降,期期艾艾:“我……我想要你……”
裴慊低笑了一声,充耳不闻。苏清昶抿紧了,攥紧了他散落的黑色衣摆,小声唤他:“夫君……”
“裴慊……我想你了。”他说着说着,有些难过,淌下泪来,“你别嫌我气……这些年你不在,我一个人也能过,只是你回来了,我就不想你离开我。”
“没,没忘……你别太过分。”
裴慊索退了出来,尚未释放的望抵在他动,任由红的口轻啜慢地勾引仍是不进去。苏清昶空虚煎熬,哀哀地求他:“裴慊……”
苏清昶说完如释重负,睇着他的眼只剩下盈盈的期盼,可怜可爱。裴慊仿佛在酒坛子里泡着,醺然恍惚,只当自己还在十年前的千岛湖,满怀盎然春色。苏清昶见他没反应,悻悻然缩了脑袋,猝不及防被裴慊压在下,他只穿了贴亵衣,裴慊解得娴熟,眨眼间便不着寸缕。苏清昶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发出轻的低。
裴慊渐渐懂了,平日里不再惹他伤心,情到时却难以自抑。他生不知何谓释怀,故而同苏清昶这段孽缘也是一世都摘不干净。他俯首亲吻苏清昶的鬓发,在他破碎的泣声中将贯入他内,苏清昶握着他的肩不住地哭,眼泪被裴慊细细吻去,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徒劳地拭这一段生了裂痕的情。苏清昶扭腰抬迎合他的弄,裴慊将他翻过,压在榻上后入,进得更深,苏清昶的叫中不免带着求饶:“太深了,不行……唔嗯……你还!”
“嗳。”裴慊闲闲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