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半眯着眼松了松领带,内衬口袋里的怀表了出来,掉在脚下的地毯上。叶子抬小心地觑了他一眼,悄悄捡起来打开看,内壳里面是一对男女的一寸合照,男的穿着西装,女的着卷发——那是美国留学时的孟家兄妹,两个人都还年轻,笑起来像三月末午后的春光。
她把手背到后,手指在肉上轻轻摩挲出难捱的意,像被他的手指抚摸着一样。
"给我。"他很轻声地说。
"嗯……"
"先生……"
他会把她紧紧地裹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和耳鬓,再用那双好看的手温柔疼爱地摸着她的私。
室内的灯光昏暗着静悄悄地洒落在地毯上,映出两个人影一跪一坐,其中的暧昧意味不言自明。
桌边的烛火闪烁着,她看到中指上漉漉的白中沾了些血丝。
要怎么罚我。
"喜欢这么摸着?"
那个男人垂下眼睛,口中轻轻吐出一句称赞,声音温柔,却带了点难以言说的轻蔑和冷淡。
真乖。
"……下面。"
“我没事。”他说。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莫名让人想起庭院里栽种的文竹。
叶子把手伸进她的子里,那里溢出的黏住了她的手指。
他们凑得很近,几乎是须臾之间,孟宴臣的就起了反应。
叶子睡在她的小屋里,望着北墙上黑的烟囱孔发呆。
叶子正端详地入神,忽然一只手摊开在她面前。
高来得那样突然,她在剧烈的快感裹挟下把一手指胡乱了进去,立刻又因为略感撕裂的痛楚了出来。
如果我不乖呢。
他叉开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意,脸上不见一点笑,居高临下地将目光落在她上,像一位不近人情的君主。
她翻个,将床皱的布巾团在下,那略带度的布料摩挤压着阴,像男人的手指正在惩戒她的淫。
雨水将窗下的土地扑打得一片泥泞,赤的女孩伏在床上,她的脊背上闷出一层薄汗,是因为的雨季,更是因为难以纾解的情。
"真乖。"
跪坐在他脚边的女孩子把怀表放在他的掌心里,她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看似乖巧驯顺,实则满是对他的探究。
如果不乖呢。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雨丝随风落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像淋在人的心里,浸泡得一片柔。
"还要摸哪里?"
孟宴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不得,他像要替自己解围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元:
叶子直勾勾地和他对视,在听到这句话后眨了眨眼睛,有点惊喜似的,脸颊微微泛红。
“今天多谢你,替我......替我们出。”
“没事。”
"坐黄包车回去吧,外下雨了。"
手指顺着漉漉的发往下,摸到感的肉,只要轻轻按就能刺激出溺般失控的快感。再往下是一片的肉,隐秘之就包裹在其中,她畏痛不敢伸手指进去,只在口玩弄着黏腻的汁。
问的问题并不让人生厌,只是她的心意昭然若揭,像小狗一钻到沙发下,屁在外面,尾巴晃啊晃,还自以为藏得很好。
她的神情那样好奇,她的眼神那样大胆,她的心思那样赤忱,全然没有一点怀春少女的别扭与害羞。
酒意冲昏脑,说话也没了轻重。
女孩的心思是那样单纯,幻想中的事于她而言是不过是一场亲昵缠绵的爱抚,她尚不知男女欢爱的危险与刺激,只是凭着心去倾慕和迷恋。
只要闭上眼,浮现的就是那个人。
"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