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疯狗!这个人绝对是疯狗!但他只敢在心里破口大骂,嘴里却依旧乖乖地着那颗樱桃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果肉比其他水果柔兼之水份充足,盖着最感的尖让朴赫舒服地呻起来,紧接着嘴里就被进了一颗不大不小的去了的樱桃,把他婉转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给两边的锁骨上都倒了酒,徐时宇抬眼看到朴赫紧绷着全戒备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俯下,猫喝水似得伸出勾卷了一些酒入口。虽然他很小心,但柔的尖还是会舐过锁骨,每一下他都能感受到下的人呼急促一分。
“怎么又不乖了。”徐时宇用手指沾了一些酒点在他颤抖的上:“该怎么罚你呢。”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果然没看错,这个年份的红酒堪称极品,用温来醒酒也刚刚好。徐时宇这么想着,干了一边肩窝里的酒,起的时候发现因为剧烈颤抖,另一边的红酒已经淌掉了大半,昂贵的血红色酒在洁白的大理石桌子上肆意横。
突然空气中传来开瓶打开酒瓶的声音,接着泛着酒香的缓缓倒进了他肩窝上因为锁骨而陷进去的凹地。酒气里带着果涩味,应该是他酒柜里的红酒,朴赫吓得僵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锁骨上的酒就会下来。
朴赫迷茫地睁着眼睛小口着气没有回答。他依旧什么都看不见,但好像又只看得见徐时宇,朝他的方向点了点。
朴赫听见他的话脸红得简直要爆炸。水果上残留的是他自己的温,咽下去的时候温柔地划过他的。他能够感觉到徐时宇用手一片片从自己上拿起来喂自己,吃了几片他就闭上嘴摇了摇。
“唔……唔……”
“怎么了?”
当徐时宇把他上的水果吃掉一大半的时候,朴赫嗓子都已经叫得沙哑了。他没想到徐时宇说的“吃”真的直接上嘴的,咬掉果肉后他甚至会细致地把上面残留的果汁干净,这等于变相遍他全。还有尖上那两颗小,他是一边一边咀嚼吞咽,等吃完那里已经
徐时宇用命令的口吻说着,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杰作。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他什么都会,摆果盘也是驾轻就熟。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摆这样认真过。他甚至有点舍不得破坏这件美丽的艺术品。
“嗯……呜……”
“着,不准咽。”
“我不要吃了。”朴赫用很轻微的声音说:“你不是今晚什么都没吃吗。”
朴赫嘴里着樱桃,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到了桌子上,形成一个小的水洼。周围很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徐时宇早就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大理石桌面也因为温的传递被捂热了。但他的却越发抖得厉害。
朴赫仿佛有预感似的轻轻摇晃着,下一秒,侧颈上就被咬了两个齿痕。徐时宇还嫌不够似的用力在嘴里撕扯咬,疼得他眼泪几乎立刻飙了出来,又迅速被腰带的布料收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徐时宇的视线,也知自己所有微末的反应都将毫无遮蔽地被那双冷静的眼眸尽收眼底。他的望被牢牢掌控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呜啊……啊……啊……”
徐时宇轻笑了一下,从他上拿起一片水果喂到他嘴里:“那你多吃点,温度应该刚刚好。”
“好吃吗。”徐时宇摸着他半的红发问他。
朴赫刚洗完澡,肤散发着水蒸气和沐浴后洁净的清香,还萦绕着淡淡的酒香气。徐时宇啃咬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然后满意的看着那从一进门就在碍他眼的吻痕终于被自己创造的痕迹彻底覆盖消失不见。他抓着朴赫的发让他微微抬起,然后用力吻上了他的嘴。
徐时宇愣了一下,然后俯在他耳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朴赫先生。”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如果看得到他的表情的话就会从他的眼眸深里看到情在翻。
会儿,灵感乍现,他拿出两颗,耐心地剥掉外,又细心地把果和中间挖空,然后按在颤抖的尖上,他对于大小把握得刚好,因此就像果肉成的水小嘴在着一样。
樱桃在两人的齿间被咬碎,被咀嚼,被榨出甜美的汁。分开时候朴赫被得发麻的尖纠缠勾扯了出来,红地暴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