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台,接了杯水嘴对嘴喂他喝。
喂完水,他用依旧插入的姿势把浑的朴赫翻了过来。
紧紧相连着糊着白沫的地方被大幅度翻搅着,两个人都爽得浑一颤。徐时宇用后入的位继续插着朴赫,让他不得不出双手撑地跪爬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的姿势来维持平衡。
就这样一边干一边着他往前走,每一下朴赫都会踉跄着往前“爬”一点。餐厅到客厅短短几步路走了十几分钟。他浑汗涔涔,刚补充的水分又随着汗混合着被出的淫水一路滴下来,到最后他无力地张着嘴气,仿佛脱水了一般。
一直走到窗边,徐时宇从他里抽了出去。朴赫跪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口气,徐时宇已经哗啦一把拉开了窗帘,接着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压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上。
朴赫后是徐时宇灼热的膛,前面则贴着冰凉的玻璃,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状况了。他的两条抖的像筛子一样,浑都成一滩泥,如果不是后徐时宇压着他支撑早就无法站立跪倒在地上。
“这里……会有人看到……”他嗓音沙哑着恳求:“进屋去……求求你……”
“那就让别人看。看看大名鼎鼎的朴赫是多么的……”徐时宇凑到朴赫耳边冷冰冰地说出那两个字:“淫乱。”
朴赫觉得自己就像被输入了错误代码程序的AI机,思维紊乱得很彻底。不然为什么当听到徐时宇用来羞辱他的最后那两个字时,他本来已经无可,地无力下垂的阴贴着冰凉的落地窗又开始慢慢抬,甚至在前端分出兴奋欣喜的淫,黏糊糊地蹭到透明的玻璃上。
他已经崩坏掉了。完全被调教成了徐时宇喜欢的样子,没有自我毫无尊严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嗯啊……啊……”他仰着发出堪称媚的呻,不知羞耻地用蹭着后的徐时宇,想要勾引他快点再插进来让他舒服。
徐时宇看穿了他的意图,却故意没有照,而是在他的双间慢条斯理地前后来回磨,每一下都恰好避开那个饥渴的口。这样干了一会朴赫就受不住了,哼哼唧唧地抽噎起来。他的肉被摩得一片红,而后面的也仿佛馋嘴口水似的滴下半透明的情,滴滴答答淌到狰狞长的肉棒上,反而让交进行得更为顺利。
“想要么?”
朴赫点了点,从咙里漏出崩溃破碎的呜咽声。这样的他和以往气焰嚣张的财阀简直是两个人。可怜巴巴的,却又能轻易激起人的凌,让人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跟那些垃圾断绝来往,也再不去那些令人作呕的地方。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徐时宇在他耳边轻声蛊惑。
“我答应你。”朴赫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心里觉得很是委屈。那地方本来今天他也不是很想去,不过是去应付一下走个过场,而且明明是自己差一点就要被金宇英下套强,怎么说得好像都是他的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