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他本不想嘲讽他――或者说,他不想用语言来嘲弄。菲利克斯应和着亚历山大在前面的动作,从背后一寸寸地吻着奥贝斯坦,从耳畔沿着颈向下,勾画了肩膀,顺着背的弧度,从突兀的蝴蝶骨上辗转而过,双手也不停止地在他的前腰际一一抚摸,探到了依旧神的热,挑弄着奥贝斯坦放松了全;似乎感觉不到菲利克斯的念,那种手势和间只有郁的温柔。
他比他的父亲更加可怕,温柔才是最可怕的错觉。奥贝斯坦想抗拒,但是一直紧张着的被他欺骗地任由戏耍。等奥贝斯坦发现他真正企图的时候,菲利克斯的一手指已经挤进了亚历山大埋享受的位。
“不……”“菲利!你在想些什么!”奥贝斯坦的抗议还没有说全,就被意识到菲利克斯意思的亚历山大抢先了。在亚历山大看来,菲利克斯的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他难以接受,不仅是眼前这个并不年轻的躯的承受能力问题,还事关他能否继续独占令他留连忘返的天堂。
“……放心,你可以的,巴尔……”撑开的手指增加到两,奥贝斯坦的全肌肉因为菲利克斯这句以他名字结尾的安抚而更加紧张;菲利克斯的阻碍似乎不仅仅是这些,他的好友也完全不给他面子得上下抽动着排挤他,“亚历山大,相信我。”
这次连亚历山大也震惊地停止了动作。眼前的奥贝斯坦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痛苦来形容了,他被迫接纳着双倍的巨物,被迫将自己的展开到最大的限度,连自己都不能抑制拒绝之后藏着的无边渴望,像是要靠这种非人类的痛苦来填补自己,把灵魂全都聚集在一。亚历山大甚至都忘记了要合菲利克斯的动作来交替而行,他只是紧紧盯住这个超过五十岁却仍旧能为这种行为出丰富感神情的男人,清瘦却泽的脸,不正常的红晕很是病态。
可惜他眼睛的状况,亚历山大其实希望他能在此时下泪水。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亚历山大就没有任何摩地在菲利克斯及奥贝斯坦的合力挤压下填满了奥贝斯坦的内。
菲利克斯笑出了声,而奥贝斯坦憋在嗓子里的悲鸣被咳嗽一般剧烈的呼给释放出来,趴伏在亚历山大的肩上。亚历山大看出好友的诡计,也知他得逞了,不服气地被对方挤了出来,看着原先在自己怀里的奥贝斯坦被转过去面对菲利克斯,视线攀爬上奥贝斯坦嶙峋的背,不禁又燃起一线火焰。
奥贝斯坦恍惚地明白,菲利克斯接着过度的开拓和亚历山大的在自己的里毫无阻碍的来去。他叉开坐在这个少年的腰上,眼中看见的人几乎要与十几年前的场景完全一致了。金银妖瞳,或者不是,在这种时刻没有更多的意义,他从这对父子那里得来的东西似乎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时间的积累,现到如今,变成了更窘迫的状况。
会让我终生无法忘记的刻印……
“怎么了,在想奥斯卡?”菲利克斯看出他飘离的思绪,有点不高兴地眯起眼睛,“难我跟他连这个都很像?”
知他说的是什么,奥贝斯坦被故意加重地了两下搅和得说不出话来。菲利克斯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我跟他完全不一样,你上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