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了刘辩的后。
盘找到前列的位置,狠狠的嘬下去。
“啊啊啊啊——”刘辩仰起,发出难耐的嚎叫,双挣扎间,在广陵王腹中越入越深。
吧,吧……
两个即将死去的男女,就应该这样被捆成一团,一起沉入忘川。
灵的手们还了什么,刘辩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薄而出,超越极致的疯狂中,他吻上了她大张的,一遍遍重复:
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一起去死吧。
………………
夕阳西下,广陵王艰难的睁开眼,对上刘辩痴痴看她的眼神,也不知他在床上就这样看了多久。
说够了想说的话,刘辩满足的在她颈窝蹭蹭,“你醒啦。”
广陵王原本还以为室内的光是朝霞,得知是夕阳之后,她连忙要起,却被上的酸痛困住,重新倒回去,跌进他怀里。
消失了一天一夜,外面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她气得不轻,满红痕跟着起起伏伏,沙哑着嗓子骂他:“刘辩,你个牲口!禽兽!我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呃,是项链上的宝石……我在被子里把你捆上了……”刘辩自知理亏,随便她骂,低着不吭声,却怎么都不愿意撒手扫开她。
广陵王是受重伤时也能杀出一条血路的女子,即便被折腾成了这样,醒来还是要立刻去稳住局面的。
刘辩被她一遍遍推开,眼泪汪汪:“就不能不去吗?多陪陪我吧……是不是就算我要死了,你也要这样毫不留情的丢下我……”
又说什么胡话。
广陵王白他一眼,匆匆穿上衣服。
见她真的要走,刘辩无法,抓了昨晚赢来的怪怪布偶愤。
广陵王整理好自己,叼着点心一回,正见他在给章鱼布偶的手打死结。
打绳结这种活儿他不熟练,但情绪很到位,差点就要把手给拽下来。
布偶已经送给她了,广陵王从他手里把布偶拿回来,不解:“昨天你还说这是你的小酒坛子呢,你这当爹的怎么这么狠心?”
刘辩被这话戳了肺子,气得红着脸,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非要走,我不开心。”刘辩咬牙切齿,“不开心的时候,就该些平日不会的事……比如把它的脚打死结!”
“打了死结之后,要是还想恢复原样呢?”
“那就把手全都剁掉!反正还会再长出来的!”
他的疯病似乎一点儿没好啊。
广陵王笑出声,咬了一口糕点渡进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