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找了个麻烦的工作迫须佐之男亲自去一趟人间。他知须佐之男肯定不舍得吓唬人族,说不定会为了人族放弃让他自己受伤。而且须佐之男本人不在高天原,无时无刻不响起的窃窃私语也可以消停几分。须佐之男对荒倔强忍耐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办法,但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段时间给众神留下的印象已经够深刻,所以答应下来。
在神明仍然行走于地上的年代,人族不止供奉神像,有的神社之中也会打造神座,等待神明于此休憩。
更北有恶兽出没,瘴气窜至此,城中祸事频发,人族更锐的阴阳师和武者都去了北面,此地越发难以应对。于是就算心中知晓神就算投下注视也只会先看更北,就像那的战事结束后阴阳师们才会回来。
远方天空凝聚的雷云久久不散,人们让巫女在台上起舞,“何不降临啊。”人们这样祈求着,却也有几分像是在迫,以痛楚和仰慕和希望,要神倾听祈盼,因为那正是神的职责。
在铃声中,巫女的手势错了一瞬,她掩饰得很好,但下一次错漏就没办法了。她从傍晚到黎明,早已力不支。
远方的雷云到底何时散去?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见一见光明的太阳啊,巫女这样想着,没多久就脚下不稳跌坐在地。
旁观的众人其实没有几个真正清楚准确的舞步是怎么样的,他们见到跌倒的巫女,还以为这是舞蹈结束的动作,于是都开始屏息凝神地等待。他们已经付出祈神的舞蹈,自认应当得到回报。
巫女伏在高台上,无声无息。
祭台周围开始还十分安静,没多久就升起窃窃私语。
就算巫女还醒着,她也听不清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失望和恶意不断灌进她的耳朵。见她仍然不动,周围的人表现出的东西越发直白,他们议论纷纷:神定然厌弃这位巫女,以至于不肯降临。众人以此安自己。
一雷光从天而降,其声势人,简直像天在发怒。一个耀眼的金色影于雷光中现,他视线所及之,无人不卑服。须佐之男周神力还未散去,声如惊雷,斥责惊惧跪地的众人:“为何不顾念你们的同族?”
无人敢回应。
须佐之男抱起巫女走进神社,有人迟疑着想要跟上,被旁边的人冷汗涔涔地拦住:“不要打扰神明大人休息。”
巫女没有大事,须佐之男拢了拢她汗的发,让她进入更深的睡眠。被须佐之男的神力安抚,巫女苍白的脸色缓和些许。须佐之男将她放在神座上,人类为神明打造的座椅十分宽大,也不知匠人制作时是不是以为能制服几米高的健壮妖魔的神明只会更加高大威武,须佐之男自己躺上去都不是不行,对少女来说本就是一张大床。须佐之男则倚靠在神座旁边打盹,黑金战甲白骨面,金发顺服地披散,高个子的男神明曲着倚坐在神座边,后者似乎是某种雪白的石所雕刻出的。
神将从更北边驱逐妖祸归来,他带下人间的神军还在忙那的后续事项,须佐之男就先独过来。他没料到瘴气已经将人们污染至此,让他们失去了责任和爱人之心,竟然让一位少女来承担没能救世的责任。
须佐之男爱惜平静的时光,任何片刻的宁静都值得珍视,他好好睡了一觉,接下来他还要继续事。荒预言到这座城镇会因的瘴气遭遇毁灭,神将此时前来正是为此,他需要仔仔细细地清除瘴气,这种东西能让生灵心中只剩狂暴,再无真意,若清除工作不够仔细,留下一点对脆弱的人类来说都是天大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