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忧心:“我虽然已经清除了周遭的恶兽,但还未寻找出它们突然出现的原因,城中早有命令禁止私自进入,没有通知到你吗?”
蛇神心想我的那么干净怎么可能让你找出来。他甜蜜地说:“大人的雷枪凶威天下无双,怎么会有遗漏,就算还有恶兽来袭,大人怎么会不保护我呢,就像那天一样。若不放心,就请跟我一起去吧。”
八俣不仅令须佐之男跟他约于无人的林中相会,还成功地约对方在庆祝恶兽退去的祭典上相见。
人类都十分高兴,须佐之男也就很高兴,所以饮了酒。蛇神不喜欢酒,因为无论是人还是神喝多了都会出种种难堪的痴态,他一口没碰。须佐之男不太喜欢烈酒,喝多了他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电力,非常麻烦,但是稍微只喝一点还是可以的,他因为高兴就喝了一点。
八俣和他打扮得有些相似,旁人就算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情愫,也能意识到他们是兄弟之类的亲近关系。
从祭台旁经过时,八俣故意说起舞的巫女们有多么虔诚疲惫,等回到神社,须佐之男已经同意了喝巫女献给神明的酒,八俣与他共饮。
因着浅浅的酒劲,须佐之男甚至接受了对方的挑衅,让人类坐在神明作为观赏者的位置上,给八俣了半支舞。他可是高天原的武神之首,怎么会连八俣说的动作都不出来!
神将舞得目光越发不甚清明,转了几圈后晕晕乎乎坐在宽大的神座上。
须佐之男不介意对方的冒犯,不是共同坐在神座上,还是八俣坐在须佐之男旁边,揽住他的腰。
但当八俣凑近时,须佐之男还是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八俣抓着须佐之男的手,今天因为要隐藏份,须佐之男没有穿战甲,他的手掌如蛇神所想一般白皙温热。
八俣牢牢盯着须佐之男的脸,不放弃他面上出现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动和任何一点表情,他看到须佐之男似乎是有一些动摇,那双眼珠轻轻摇晃,其中的光芒如水波。只要看着须佐之男目中的光辉,要说那句话一点也不难。
八俣一字一顿地问他,你当真不爱我?
须佐之男说不出一句不字,不出一个否认的动作,只能默认。
说是被允许靠近,倒不如说是八俣主动来取他要取得的东西。他双手抓住须佐之男的肩膀,嘴贴近之后,蛇神从人类的中出来一点,过上颚的力像要用须佐之男的咙。
下一刻又变得十分贴温柔。须佐之男只觉得这个亲吻十分舒服,只想继续下去……他们两个都不记得亲了多久和怎么睡着的。
须佐之男先醒过来,他准备去煮点甜粥。八俣后醒,他直起想去看看须佐之男,但这没喝过酒的人类躯面临的宿醉十分可怕,下一刻他就干脆找了个好角度躺在地上,等着须佐之男放下手中的东西,来找他,来抱起他,用手指给他按摩,将蛇神的上半放在自己馨香的怀抱中。他知须佐之男会这样。
倒下放松那一瞬间的晕和的疲惫甚至疼痛才让蛇神意识到,刚才自己是怎么强撑着站起来的,人类的真是脆弱啊。
蛇神喜欢须佐之男柔的吻和呼,他想要更多,人相爱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在心中生出与恋人更加亲近的想法,蛇神没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愿望,他思考许久,将其归于一种让对方诞下子嗣的心愿,因为有这种心思,他才会想要与对方更加亲近。
而且这种心情要找来就简单许多。要用什么东西才能让无所畏惧的刑神大人在死亡面前稍微迟疑止步呢,蛇神甚至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个问题,当然是子嗣。
八俣心想,自己该跟须佐之男一起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蛇神设下陷阱,假装为祸此地的恶兽是从这里冲出,诱使前来的须佐之男中特殊的瘴气。
须佐之男一开始心情还很好,他解决了最惦念的麻烦,以后就可以只为八俣而停留在人世,神将回到神社才察觉出不对,他设下封印,跌跌撞撞地走向冰冷的神座。他不会把战场上的血腥气带到场外,他甚至在结束战斗的下一刻就会恢复内心的平静,因为生活中每一刻的安宁都来之不易,他一向会争分夺秒地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