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玩雪这种事说起来只不过或推或扑、打取乐的单调动作,然而临其境见到那大自然的神奇风景,只会觉得在里面无论作何都是一种快乐与开心。茨木便是如此越跑越兴奋,抖着上的雪很快就到了雪堆的尽,猛地一扑出了那厚厚的积雪层,落到了外面的地面上,平地的雪花积累的并不厚重,他有些遗憾地来回走了两步,看着自己的爪印在雪里留下一个个花的形状,尾巴一扭便又扑回厚雪地去了。
彼时酒吞还站在平台上没有下来,眼看着茨木用开出的那一条通积雪较少适合下脚,仍旧有些犹豫不想弄得四爪漉漉不舒服。再看那大白猫早就玩得投入把他忘在了脑后,刚才是一门心思在雪里来回打,这会子已经重新扑进了另一平坦的雪下,连脑壳和尾巴都收了进去,不仔细去看,都找不到这贼猫藏在了哪里。
担心茨木在雪里捂死自己个,他到底还是咬着牙进了雪坑之中,存下来的那点热乎气顷刻间散了个干净,酒吞连忙抬起一只爪子了,下意识想要往后坐,结果挨到了一屁冰凉的积雪,扎得他往前一窜,像个溜冰的醉汉,四只爪子各走各的急急忙忙往前拱,想要快点逃离这冰凉的路。
然而没等他成功冲出去,另一侧一心开通第二条路的茨木便突然窜了出来,从他飞过去的同时还带了一层的积雪下来,兜全砸到了酒吞的脑壳上,冷得红棕色猫咪立刻一打摆子,叫得愤怒:“茨木童子。”
回应他的是茨木落在雪地里的吭哧一声,只留下了一个尾巴尖在雪平面上方抖了抖,酒吞立刻双爪去扒那块的积雪,挖出了一个拳大的才碰到茨木乎乎的,抬爪一戳,那白色的立刻一抖,嗖地转过,茨木那张倒三角的脸从口了出来,一双鎏金色眼睛看着亮晶晶的:“挚友!”
酒吞一爪子打在他脑门上:“挚个大鬼!出来。”
茨木立刻一缩,趁着酒吞也把脸贴到口唤他的功夫,猛地朝外窜,再次蹬了酒吞一脸一一嘴的雪,把个红棕色猫咪气得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吼,大概更多的是因为被雪凉到了嗓子眼的愤怒。
白色猫咪才刚回,那酒吞化成的红色闪电已经凌空飞起来压到了他上,两只猫扭缠在一起顺势进了积雪之中。冰凉凉的环境里除了簌簌落下的雪花就是猫咪哈出的热气,茨木在慌乱中摔了个倒仰,没能及时起,被酒吞摁在雪里好一阵的摩,蹭开了出了下面粉色的肤。
这里一碰到雪立刻冻得茨木一阵瑟缩,嗷嗷大叫起来,双脚奋力要蹬开酒吞。可刚才玩乐耗费了不少的力,他打不过酒吞,反而沾了满的雪,稍一挣扎就是一寒意,冻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嚏。
这下大白猫知冷了,没了刚才那疯跑的劲,开始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就好像雪花成了热的妖怪,要把他内里的热气全都掏走,茨木仰着肚哇哇乱叫:“冷冷冷!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