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用了。
红棕色的猫咪哭笑不得,用爪子连打了茨木好几下,拳拳到肉都是彭彭的声响,但茨木老脸厚也不太在乎酒吞乐不乐意,只一门心思往里拱,拱得酒吞不得不靠着两条后站立他这才略微收手,一条缩水的尾巴活像小老鼠的,哆哆嗦嗦委屈:“冷。”
“你活该。”酒吞说着,用前爪搂住了他,低给茨木了脑壳,但打绺的长总会挂,了不多时那白就了满嘴都是,也没能干,心说两只猫再这么耗下去非要感冒不可,还是要想另外的办法。
于是等到这阵作孽的北风暂时停了,茨木赶紧跟酒吞贴着墙溜到了大街上,幸好此刻还是下午十分,温度比夜晚高许多,他们尚有能活动的力也有取的机会。路的两侧店铺门大开,两只猫很快便找到了一包子铺的门前,那热腾腾冒着蒸汽的蒸笼放在架子上方,底下留出的空隙刚好够两只蹲进去,借着上方传来的热度聊胜于无地烘烤着和背。
茨木原本想挤在外侧,但酒吞不让,毕竟这一路过来,茨木那一了的从绺变成了冰,是给冻上了,蹲在外侧风一恐怕会是一半子热一半子冷,岂不是更要命,便强行把他给挤进了架子内侧,挡得严实。
两只猫缩在一借着温度好歹了一阵,然而包子味实在太过香,没一会儿两只的肚子就开始唱空城计,折磨着神经,茨木抬起脑壳凑到的板子上嗅闻着,拼命咽口水,没料想胡子先贴到了上面,吱一声就卷成了一个圈黏住了,他一缩痛失一胡子。
酒吞就在旁边看了个全程,忍不住想笑,茨木狠狠瞪他一眼,凑过来贴他脸颊,顿时那烧糊的焦味熏了酒吞满鼻子,让他忍不住一眯眼,打了个嚏。
“我饿了。”茨木嘟囔,越过酒吞探往外看着人来人往,不住地去鼻,“你说去找一个人蹭蹭,会不会有包子吃?”
酒吞对这里的店铺要比茨木熟悉,侧目看着路边嘟囔:“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他说的沉稳而有盘算,茨木知他说了等,就一定能等到,便也不着急一时,背后的发已经烤得烘烘的,不再让猫冷得打摆子,茨木便坦然地躺下翻了个,烘烤自己的肚,顺便爪子梳理起发来,眼看着酒吞还警惕着趴在旁边看向外面,这大白猫又伸去酒吞的后脑勺。
红棕色的猫咪发比他短,刚才闹得时间也短,这会儿已经有了全干的迹象,茨木了几口又挪到后背,双手搂着酒吞的脖子又了几下,发现对方比自己干得快多了,便无趣地收了爪子,翻背对着酒吞,在一片食物香气中烘烘地进入了昏昏睡的状态。
约莫过了半小时,他们两只幸运地还没被发现撵走,茨木醒的时候只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像是有谁在戳他脑壳,他猛地一回,正好赶上酒吞那一过来,端正到了他的鼻子上,还蹭到了眼和额,得白猫下意识发出了哼哼声,活像一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