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从疼痛中缓过来的?他不知。他又是什么时候陷入沉睡之中的?他不知。
失去视觉似乎令孟宴臣的更加感。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握着他的阳物,上下摩挲,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称得上很有技巧的按摩,一点一点唤醒他压抑许久的望;另一只手温柔地搓袋,一轻一重地挤压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蔓延至全。
没有时间再让他思考这些了。
“唔唔……”他想他应该奋力抗争的。
“你认为这是不可以的?呵,是不可以释放自己的望,还是连望都不可以有?”
孟宴臣的呜咽声颤抖得厉害,下意识起腰。
“唔!”刺痛感太过强烈,孟宴臣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生理泪水濡了眼罩,他用双手死抠着床单,蜷起子想要缓解这种疼痛。阳物被生生掰,耷拉着,看起来无打采。
内被褪下,冰凉的感在上打转,时不时按压着眼,刺激得他颤颤巍巍地半起来。这份冰凉缠绕着他的阳物,顺着弧度落到最底下时,孟宴臣才意识到这是个阴环。
孟宴臣顺从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迟钝地找回自己思考的能力。这是一个自己从未预想过的自己。他这么想着。
男人这才将阴环取下来。
“唔……”孟宴臣出声抗议,但他似乎知,这个人是不会停下来的,像他一样,是撞了南墙也不肯回的人。就像他爱许沁,爱到倾其所有给予她教条下最大的自由,爱到为她遮掩所有的反叛与抗争,爱到甘愿成为她走向自我的垫脚石;就像他恨许沁,她摔一次合照就能宣称与孟家断绝,与他断绝,那他也能收回所有的温柔,冷眼看着她在迟来十几年的风雨里打,哪怕怜惜与愧疚割伤他的五脏六腑。
阳物涨得发红,却被最底的阴环禁锢着,濒临高而无法。他用死抵住口球,压抑的闷哼从齿间溢出,像极了野兽低沉的呜咽。阳物也因为肉上的痛苦而发颤。
温热的手掌顺着他的大向上抚摸,隔着内拢住了他的阳物。
艺术品,或许在男人心里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口球是定的,正面阴刻了蝴蝶的纹样,嵌满了幻彩蓝宝石。孟宴臣着就像是从口中吐出一只蝴蝶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男人的手缓缓下移,然后托起了孟宴臣的大。离开地面的感受让孟宴臣下意识地用双环住了男人的腰,浴袍撇向两侧,使得他最私密的位正隔着薄薄的内抵住了男人带上冰冷的金属扣。他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能够吐出蝴蝶的又是何等的谪仙人呢?
孟宴臣醒来时是孤一人,睡在他最熟悉不过的房间。房间里仍有些昏暗,大概是窗帘的遮光能不错,阳光只能从隙里穿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细长的弧光。在注意到褪至双膝的内之前,在注意到扔在边的蝴蝶口球和玉质阴环之前,在注意到被抠出褶皱的床单之前,他盯着天花板,想着:是白天,还是黑夜呢?不清楚,但还好,至少是活着的。
“怎么,是想先从这里开始吗?”男人的语调里有着孟宴臣最熟悉不过的疏离感,又着坏孩子般的调戏。他温柔地按着孟宴臣的,好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被放在床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房间里的陈设,在被眼罩蒙住的前一刻,他只看见一只闪着荧光的浦路斯闪蝶――他的面。
在如此混沌的时刻,抗议已经失去了效力。
“我知的,你从不给自己留后路。”男人说罢便毫不怜惜地把他的阳物往下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