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您还好吗?”
不痛不的力度反令下影妖更为兴奋,被挑起望的灼热物贴上她的脚背,她又羞又恼地想移开脚,反被他抱住小罢不能地蹭动,像极了向主人撒的热情小狗。
“实在不舒服的话,可需要弟子去传唤医师?”
有惊无险地将人请走后雁回长舒口气,脸色阴沉地拎出伏在她间借口清理实则想再度唤起她望的影妖。
心绪正纷乱着,大骤然感到一阵凉意,那是她的亵被褪了下来,随即一个茸茸的脑袋拱进了她的间。
从刚才掌门就一言不发地绷着子,细看才发现她面色红眉紧锁,额间沁着薄汗,分明是难受到了极点。
雁回真人有着与修为不相符的少年心,在弟子面前从不摆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又生得出色,在玄界都是少有的姿容,不少同辈都对这位年轻掌门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倾慕,他亦不能免俗。
白晓生吃痛,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雁回这脚用上了全力气,后怕地抱怨:“轻点儿!要是踢坏了你以后可还怎么用?”
刚满足过的雁回却再无什么旖旎情思,反而越发后悔当初鬼迷心窍和他上床。目光扫到他间不自然的起,想到刚才小狗发情似的荒唐举动,雁回只觉满腔怨愤,一脚对着他的下便狠狠踹了上去。
见她真气了,白晓生忙厚脸地接住她的拳攥在手里,不老实的狗爪反复摩挲柔荑,腆着脸哄:“如何没关系?这玩意儿本就是用来伺候你的,自然是你想怎么使就
师父我对不起你,在理公务的房间公然白日宣淫,辰星山的声名可能要断送在我手里了。
雁回失声制止,慌乱中双不由自主夹得更紧,脑海里绷紧到极致的弦忽地断裂,蚀骨的快感瞬间直冲,被蹂躏的花早已不堪重负,花间酝酿多时的蜜倾泻而下。
雁回几乎要说不出话了,齿关死死紧咬拇指,生怕一张口就从咙深溢出耽溺情的淫声。
白晓生有灵巧的,擅长胡海侃颠倒黑白,用来伺候雁回时功夫也不差,每每都能让她高迭起,罢不能。
刚经花浇灌的他显然也情动不已,半敞的膛微微起伏着溢出息,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粉色,直勾勾望着她的双眼布满渴求,全然一副求欢媚态。
雁回哭无泪,为自己的罪行深深忏悔,或许这便是她把持不住和白晓生上床的报应。她总算看透了,这哪里是乖巧可人的少年,分明是恬不知耻的色淫魔。
要是到此刻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未免也太不知事了些。
意犹未尽的影妖差点没来得及反应,险之又险地闪躲过,那一脚踹在了他的大上。
白晓生本就急于表现,巴望着把雁回的心思全数收拢到自己这里。听到那人说可否请掌门指点一二更是拈酸,不再循序渐进地弄让她沉沦,转而用尖不住地猛攻花,带起一簇簇火苗叠起望的浪涛。
那斑斓的色彩,在辰星山也就仅有自称“童养婿”的某只花蝴蝶会穿着招摇过市了。
雁回只觉下被柔的包裹舐,那作乱的在花来回游走,激得她的子从甬深涌出蜜。津与爱交难分彼此,悉数被他食饮下。
听得他越说越没边,雁回恼羞成怒,迎面又是一拳:“你那破玩意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稀罕!”
书案很大,案前被檀木遮挡得严严实实,然而底隙依稀漏出一角缤纷的蓝紫色,让他格外眼熟。
白晓生不知廉耻惯了,丝毫不惧自己在雁回裙下之事被撞破,甚至巴不得有人发现了抖出去,好把他是童养婿一事在旁人心中坐实,免得日后还有其他小妖不知死活地勾引雁回。
弟子仍不放心,在雁回惊恐的眼神中关切地上前几步,走到书案前脚步霎时一顿。
来,只得收敛气力轻踹一脚以示警告,谁知正巧踢在白晓生大。
相比起正式的交合,白晓生更爱为她口淫。他喜欢她在他下绽放的样子,和抵达极致时媚的欢声。他与她的花热情接吻,汲取着她源源不断涌出的花,就像雁回的在热烈回应他的爱抚,这让他深深迷醉于此。
“别——!”
公事在雁回的刻意促下很快汇报完了,对面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反想留下继续请教修炼之事。
她竟当着山门弟子的面被白晓生上了高。
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