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使……”
雁回想抽开自己的手,却抽不动,影妖得寸进尺地将脸贴在她掌心厮磨。长睫蹭过指尖微微发,似一只绒绒的大狗在她掌下逆来顺受地收敛起獠牙利爪,心甘情愿送出脆弱的肚供她抚摸。
勾起的角还带着未干透的晶亮水痕,说不出的淫靡勾人,那是方才被她临幸过的痕迹。
……真是妖。
她顺势以指尖轻挠过他的下巴,见那双狐狸眼惬意地眯起,齿间溢出讨好的浪叫,像极了兽类求欢的呜鸣。
雁回一紧,自小腹窜起一束无名烈火,将本就残存不多的神智涤得一干二净。她沉声:“把门闩上。”
对上白晓生骤然亮起的双眸,她偏过,双颊飞上一抹薄红,低声抱怨:“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脸。”
得逞的大狗欣喜若狂,说了句“得令”便欢天喜地去照了。
待他乐颠颠闩好门跑回来,就被捉住手腕仰面摁倒在清空的书案上。反客为主的雁回利落扯开他下衣物,掀起裙摆跨坐上去,的口畅通无阻地吞下了立多时的巨物。
白晓生猝不及防被整纳入,爽得发麻,出口的呻被雁回炽烈的视线堵回咙。那双瞳正燃着被他挑动的火光,不知是怒火还是火。
她轻启朱,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似蜜糖沁着鸩毒:
“我想怎么使就怎么使?”
雁回冷笑出声:“那你可得忍住了,但凡你敢在这里一次,之后两个月都别想这事了。”
威胁完他,雁回便吞吐起深埋内的分,肉碰撞的淫靡水声伴着呻在屋内响起。
白晓生总算是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在狂风骤雨的洗礼下后悔不迭,却只能被动承受着她给予的痛楚与欢愉。可怜的他被雁回大开大合的动作得连连求饶,又忌惮着命令不敢随意释放,苦守最后一丝清明任她不断施为。
“雁回我知错了……我们回去再说,嘶……轻点,哈啊……求你了……”
他没能在温柔乡里支撑太久,很快便受不住大力的弄剧烈颤抖起来,膻腥气顿时蔓延了整间屋子。
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正沉醉于柔情蜜意的白晓生瞬间从极乐跌落。他急于挽回,却被雁回手指点在间。她那双清澈明亮的下垂眼眯起时竟带了些冷意,无情数:“一次。”
雁回下动作不停,也没放过他前的朱果,伏在他上又啃又,手指过腰间肉勾起层层火。还埋在内的疲分在她的挑逗下再次抬,已经过一次的白晓生更难自持,没被弄几下便觉自己又要到了。
重重的弄将雁回送上了峰,肉紧紧着他的望,涌而出的淫浇在感的,这让他承受不住再次了。
雁回没有尽兴,起伏间猛力的抽插将交的浊打成白沫从交合缓缓溢出,挂在艳红的显得分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