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起兴致了一,无聊到极点了一,与他生了闷气偷偷将手探进袖中一,然后假意关怀地在人前接住的白晓生,暗的手仍在不断把玩人偶,满意地感受着他因她的玩弄而不断颤抖的。
白晓生早已习惯忍耐,在雁回随的态度下竟也学会了得寸进尺。雁回玩他时他总是故意得大声,用弄雁回的手指撩拨,或是蹭着她的小低声请求她允许他发。
卖惨装可怜这套显然让雁回很受用,通常便依他了。可若刚好在气上或是玩大发时,雁回就没那么好说话,总要听他受不住地说些淫词浪语出来才肯给他解脱。
而今天雁回想玩点更有趣的。
她对捆绑本就熟练,对方也远比上一次更加合。此刻的白晓生未着寸缕,双手背后一览无余地袒着全,白皙如瓷的肉在糙麻绳捆缚下摆出献祭的姿态。雁回打量自己的“作品”觉得甚是满意,被她灼热的目光注视竟令白晓生生出些害羞来,心底又暗着隐秘的欢喜,期待被她更多地开发这。
绳索束缚剥夺了白晓生自我藉的能力,他甚至依着雁回的命令解除了与真傀儡相连的感知,这样无论雁回对人偶什么,他都是一无所觉的。
本该是这样没错,但……
眼看着雁回纤长的指按在人偶的前搓,白晓生前竟也传来了熟悉的酥麻意,抚摩在他的注视下自上而下过人偶全,勾起丛丛火蔓延至与她碰相对应的每一寸。
再次交付傀儡时他便好了被玩坏的准备。他希望他的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归属于雁回,任她掌控他的望,他的情思,他的尊严与卑贱。如此他才能在情事中感到片刻安心。
但白晓生没料到他竟能堕落得如此彻底,哪怕没有共感的链接,仅仅是象征的画面冲击,都能似确有感应般纵他的。
他仿佛化作了那个真人偶,任她在指间圆搓扁,把弄亵玩。
眼前所见与平日被雁回玩弄的感受重叠,他感得甚至能辨出她手指的轻重。被绳索勾勒展的腹不住起伏,寂静的室内只听得越来越重的息声。
雁回的手指在人偶间重重打圈,白晓生仅是看着便觉下被她毫不留情地蹂躏了一番,间充血昂扬的在没有任何外物的碰下越发坚,端小孔不断缩张却吐不出半滴,似在苦苦等待着她的指令。
“吧。”雁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