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便心血来借着店里的大胃王活动,玩点刺激的小游戏。
上来就消耗对方力,也是想速战速决,别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没想到能如此之好,捡到宝的惊喜中隐隐藏了点担忧。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这样把生龙活虎的人放生,指不定虫上脑的小年轻反过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时候苦得还是自己,只能先榨一波再说。
和室的小靠椅简直就是为骑乘设计的,白店长爬到朱上,岔开双跪在席子上。
手掌下撑着的肌很结实,撑得口那颗纽扣似崩未崩的,很是感。白店长特意没有解开衬衣,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饱满的肌,还故意在那两点上,起明显的两点凸起。
手上玩得起劲,里抵着的那肉棒也跟着得起劲,白店长抬稍稍蹭了蹭,丰的肉上就感受到了意。没那么多时间扩张,白店长微微抬起,扶着直的在口来回蹭了几次,把口磨得柔。
如果能开口说话,朱估计会好心提醒一下白店长套。
但嘴巴里得太满,除了“嗯”“唔”“啊”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店店长握着蓄势待发的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沉下腰。
太超过了。
那个小又紧又窄,濡温的一下包裹上来,着火热的小幅度蠕动,要不是他倒一口凉气绷紧肌肉,怕是立刻就要交代在这儿。
白店长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也消失了,那肉棍比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吃不消,光是吞下一个就让他膝盖颤抖,差点一坐了上去。
他慢慢抬动上下,变换角度一点点拓开口,可即便使出浑解数往里吞,手里还剩下半截青虬结的肉棒,而且越到越,也越撑得屁难受。
不过,掌握主动的反正是白三碗,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撑着朱的肩膀,跪在朱上摆着腰起伏,把可怜的年轻人当按摩棒使。
何为冰火两重天,就是上面半截在的温柔乡里浸淫,而后半截被小风得瑟瑟发抖晾在外。
动弹不得的朱什么都不了,就只能看着立的粉色粒在眼前上上下下地晃,不得、咬不得,口和鸡巴都无法得到满足,一直沸腾到一碰就想的神经竟然渐渐冷静下来。
白店长按着自己的节奏,又是戳又是磨得玩了许久,小声呻着伏在朱上释放了一次,等气吁吁地缓过劲儿,却发现屁里的肉棒还得杵着,丝毫没有要的意思。
像是在质疑白店长的技术,这怎么可以!
白店长无语地站起,用指尖掐了下漉漉的:“怎么不?”
朱着口球“呜呜”了两声,表示想说话。
白店长从善如,帮忙解开口球,刚能说话的年轻人非常诚实,直勾勾地盯着他问:“能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