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我吗?”
白店长还没到完全色令智昏的程度,首先是拒绝。
但一直没进去的那半截阴简直像一柄凶,此刻全捣进来的长度直到横亘的薄,把狭小的内里填得满满当当、坠胀酸麻,让他本没力气继续。
犹豫许久,白店长想着毕竟这家伙已经过一次,应该也差不多了,还是给人松了绑。
作为松绑的回报,朱活动了下僵的双臂,用手托住手感果然很好的两肉,大力颠弄起来。
白店长难耐地仰起,用手捂着薄薄的下腹,掼在里面的进得很深,因为重狠狠撞得深的官都在战栗颤抖。
似乎觉得不够,终于掌握到主动权的朱抱起为非作歹的黑心店长,一下压倒在席面上。
白店长勾着他的脖子,说着可恶的话语:“快点。”
上一轮被玩弄的愤懑,提早的羞耻,都在这一轮化成了复仇的小小焰火。朱掐着白店长一条大,用力下压,把口完全暴出来,然后腰紧绷发狠般用力往前一,将凶猛的肉刃径直掼进柔的。
苦小社畜的经验主要来自岛国动作片,真刀实枪地让他干,只会靠着蛮力一通狂干。
但胜在足够的大,纵然毫无技巧,全凭本能的猛也让白店长难以承受。细的一下就被到胀,被大的拖拽着来回摩,快要僵直般痉挛着。
白店长被得难受,吐了口气,放声音想要安抚朱:“慢点……太快了……”
显然朱充耳不闻,继续跟人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地往地里凿。直把里面和外面都凿出温的热,才舒舒服服地在里面了。
可能是被席子磨的,尾椎骨酥一片。
白店长着气,想把人推开,最主要是让人把埋在里面的东西出去。鬼知年轻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存量,下腹被灌得鼓胀。
但刚过第二次的朱恍若一座沉重的大山,推都推不动,白店长上手越用力,屁里着的那东西就越是快速地又一次充血。
“我吃完了,第一碗。”
白店长听见朱用低哑的声音说。
“下面是第二碗。”
第二碗,用的后入位。
白店长跪在垫上,撑着不高的日式木桌,晃倒了上面的杯盏。
口就没再空闲过,火热濡的肉早就被成了朱的形状,堵了一肚子的晃晃。
和室里回着肉碰撞的声音,和色情的水声,抽插进出的时候,不住的就被拍挤成水线,溅在深色的垫上。
明天打扫起来,会很麻烦。白店长迷迷糊糊地想。
于是,吃第三碗的时候,善解人意的青年改成了站姿。
隔音很差的墙面抵着肩胛骨,着地的脚得本无法支撑,只能任由强壮的朱从下往上猛。
正面把着了会儿,又改成背面撑着墙,白店长觉得自己下半酸得都快没知觉了,该哭该求都来了个遍,朱才出,意犹未尽地重新把他抱回桌面上,掰开,最后一次了进去。
这一次,他得没那么狠,拉过白店长的手,抚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我要是挑战成功了,店长能一直下面给我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