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不尽。
1
真是见了鬼了。
杨修贤在这一街区转了快有三圈了,找不到一个能下得去嘴的,决定今晚修shen养xing,喝杯酒就当是助眠。没想到刚在吧台边坐下喝了一杯,余光便瞥见不远chu1卡座里抽烟的男人。
男人剃着极短的寸tou,有锋利深邃的眉眼。看得出来生得漂亮,但黝黑的肤色与cu粝的胡茬,又透出极ju男人味的xing感。
很矛盾,又狠又妖的感觉。
此刻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睫微垂,慢条斯理又甚是无趣地吞吐烟雾。
杨修贤有点想笑,穿一shen黑来泡酒吧,不知dao的还以为收保护费。
当然,男人的shen材也确实很有收保护费的气势。倒三角的宽厚肩膀,修shen的黑衬衫塑着一把极品好腰,西装ku包裹紧实的tun肌,充满了力量感。尤其是kua下那肉眼可见的一大包,即便是蛰伏的状态也称得上傲视群雄。
本钱十足,是能把人cao1哭的主儿。
可惜了。杨修贤tian了tian干渴的下chun。
这个男人,他嫌tang手。
2
“你找我,修贤哥。”
杨修贤把烟浸在没喝完的酒杯里,抬tou看了眼站在shen旁的大男孩。漂亮的小脸dan染了汗珠,应该是一接到电话就飞快跑过来了。
这是他随便划拉通讯录翻到的,叫林风。某天心血来chao去篮球场猎艳遇到的大一小孩儿,技术不行,贵在听话。
严格来说,这里算是他曾经的工作场所之一。杨修贤向来泾渭分明,把另一个自己的男人叫到这种地方来,已经算得上是越界。但杨修贤今晚不知怎么的,迫切地想要找个男人上床。
找个干净的男人。
林风见杨修贤没动,轻轻用手扶住他的背:“修贤哥,你喝醉了吗?”
杨修贤其实没醉,但贴住后背的掌心像是要将他刺痛那般,他下意识地躲了下,然后看见小狗崽错愕又受伤的表情。
该死的。翻涌而起的躁意让杨修贤皱紧眉tou,他主动搭上林风的肩膀,笑了下,勉强dao:“嗯,有点。”
林风这才神色舒缓,轻声说:“我送你回画室吧。”
杨修贤点了点tou。
也可以,他们经常在画室zuo爱。
杨修贤没开车,林风没有车,叫的出租车在混乱的酒吧一条街里迷失了dao路,迟迟没能到达指定地点。杨修贤懒得帮忙,就看着林风和司机在电话里沟通不清楚,急急忙忙,英俊帅气的脸庞皱起。年轻人仿佛总有用不尽的jing1力与朝气,连恼怒的样子都看起来意气风发,迷人而又可爱。
“修贤哥,我去街口把司机带过来,你在这儿等我下。”
可能真的有点醉了,杨修贤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倚靠在酒吧门口狭长走dao边等候,目送林风快跑着离开。
街上比酒吧明亮,一半的影子埋进shen后金迷纸醉的暗幕里昏沉。
杨修贤摸了摸下chun,有点想抽烟了。
回忆像浮光掠影,一幕幕鲜活地在他脑海里上演,不给他丝毫能够退却与逃避的机会。
也是在这么一个被灯光映红了的环境里,他开始后悔,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束缚着、压制着。略微施力的虎口扣住脖颈,不大不小的窒息感令他晕眩,无法发声,只能曲着膝盖、蜷缩脚趾,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青jin虬结的肉棍撑开柔ruan的xue口,有条不紊地插到最深。
四周轰然,炸起喧闹。
杨修贤觉得自己被侮辱,无声地反抗,但shenti的反应如此诚实,男人蛮横的ding弄像在他的shenti里注入烈xing春药,仿佛从肉ti到灵魂都折服在震颤的情yu下。杨修贤甚至搞不清楚,sai入tunfeng的支票与sai进屁gu的肉棍哪一个更可耻。
想走又不想走,渴求又不渴求。
每次都是这样,从第一次狠下心上前搭讪的那天起,shenti就像是中了蛊,每次遇到这个男人,都会让他血ye沸腾,飞蛾扑火般难以自持。
杨修贤xiong膛起伏,低声chuan气。
他后悔了,他不想和林风走了。
他想回tou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还在卡座里喝酒,然后像个豁达的旧情人一样游刃有余地彼此谈笑风生。或许还能平等地约一次久别重逢的炮,不用隐忍克制,不用委曲求全。
过分真实的记忆如有实质,烟酒交rong的气味在嘈杂的音乐下侵袭了杨修贤每一寸肌肤,将他包裹其中,tou晕目眩、浑shen发ruan。
直到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在他shen上,低沉磁xing的嗓音与回忆重叠。
“让开。”
3
“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修贤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但满桌下liu猥琐的老男人里,仿佛只有这个冷漠的男人看起来干净些,就好像自己现在卖shen换钱的行为也干净些。
被堵在卫生间门口的男人静静望着他,没有多少意外,甚至带着点讥讽的意味。
“让开。”他重复了一遍。
杨修贤快要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