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推荐了几个平时很乖巧的孩子给他们。斯卡拉姆齐知这种时候不会有自己的事情,虽然他生着一张格外出众的美丽的脸,但因为他一开始激烈地反抗与挣扎――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过这样的事――调教师并不喜欢他。就算相同的错误,他罚他也总是更重些。
“很像小猫咪喔,这么可爱的脸。”空的朋友在旁边笑得很轻松。他好像也想摸一下散兵的发,只是不知为什么又收回手去,背在了背后:“空你是怎么忍住不给他加点儿小装饰的?正好我带了点小玩意给你妹妹看,不如……我们偷偷溜去找她吧!”
他知空一定看得出他在想什么,他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四面敞开地透明的;可他也不会对空的放纵抱有任何期待,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清楚的知自己只是件商品,空调教他的,教他侍奉主人的本领,最终的目的都是把他送上拍卖台,去换来钱、声名,以及更多的利益。
“明白的,空先生。”散兵贴了贴他的膝盖,安安静静地在座位旁跪好了。
“是吗,把评级不低的隶放在这里可真少见。”那位客人在他面前踱了两步,起他的脸左右看了看,“漂亮的孩子,看样子也到了快出货的时候了。”
集训营等级较低的调教师不被允许调弄隶的,所以为了教隶听话懂规矩,一些阴私手段使得炉火纯青。相较而言,空的手腕显得很温和。他不会求疵地责打他,也不常用那些伤害的。他的课程总是更像例行公事……他甚至都不要散兵替他口交,要知集训营的调教师们为了找点乐子,可是从来不会放过美貌的新隶的。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是个温和的少年声音。他被着下巴抬起脸来,紫色的切发像脸颊两侧落下去。他不敢抬起眼睛,于是只能看到对方从肩垂下的、晃晃悠悠的金色发尾。
他该想着如何展示自己,去给自己挣来更高的价。至于想留在他的调教师边――这样的想法是本不应该存在的。空没有因为他的妄想赏他一顿鞭子,已经是是出于那点微末的怜悯。
散兵微微往后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为他那句话感到难过,就被
真好啊,他可以和空一起……
“斯卡拉。”坐在不远的空忽然叫了他的昵称。散兵猛地从思绪中抽离出来,迅速爬到他边。金发的青年人抚弄两下他绀色的切发,又拍了拍膝盖示意他伏上去。他顺从地将柔的脸颊贴上空的掌心,听到他带笑地向别人说:“看看,我家这个小朋友还算不错吧?”
“要是买主只看这一个标准,调教师们都该高兴坏了。”空语气里的笑意更明显了。他起散兵的下巴,用食指去勾他项圈上细细的链子。夹在尖上的细链被牵扯到,弄得他口又疼又,他却还是小心地忍住了,没让自己的不合时宜地发颤。
“好的,我看着都喜欢。”对方上下打量着他,最终肯定,“荧可不用担心你把她的好苗子养坏了,我瞧他听话得很,怎么也不会卖不出价。”
“先生夜安。”他俯行礼,额轻地面:“隶的先生有事先走了,吩咐隶在这里等他回来。”
而空确实也给了他不少优待。
把散兵从静默中唤醒的是投在他脸上的一阴影。他眨了眨眼睛,瞥落在他面前的一双陌生的靴子,这才微微把视线往上移了移,看向对方的小。
谁会乐意收到一个卑贱的的爱呢?
“嗯?谁家的隶单独留在这里,你的调教师呢?”
“没关系,美丽的孩子总该有些特权。”对方微微笑起来,“我还喜欢他的。就让他跟我走吧。”
这就是他们最初的相遇了。
这里的地面上铺着从食品台垂下的布帘,跪着不算痛。空的朋友也看出空给他放水,一边调侃一边把空拉走了,脚步轻快得像一阵带着西莉亚香味的风。
换以前散兵一定会为空的冷淡松一口气,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知自己留在空边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可怜的一点,而空到现在还从未表现出一点兴趣,就只能让他觉得难受了。
不不,赶紧忘掉这样的想法。他只要等到空来接走他就可以了……空肯定会来接他的。
“对猫过的人就不要想这种形容词了,我怕你把酒出来。”空嫌弃地往后一仰,但还是站了起来,“那就去看看。斯卡拉你乖乖留在这里。”
“乖孩子。”空夸赞,奖励式地从茶几上挑了个小点心递给他。他就乖乖伸出去上面的油,用粉的去盛那些香甜绵密的泡沫,连空的手指也细细舐过了。
然而也许是他上的伤痕太醒目,名叫空的青年默不作声地走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了他面前。
“这是103号,名字叫散兵……嗯,音译过来是斯卡拉姆齐。”一个和他不算熟的理员迟疑了一下,“空先生,这孩子格并不好。刚刚进集训营的时候他就不听话,还抓伤过我和一个客人。如果您想要个听话温顺的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