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简直像死了一样了无生气,即使被暴地拖出来扔在地上也一动不动,被紧紧包裹在束袋里的手蜷在前,随着尚在工作的供氧装置微微起伏着。
那个调教师着气,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开始拆卸他上剩余的装备。他暴地扯掉他的眼罩,又恶趣味地把插在他鼻腔里的氧气紧了,让他不自觉地张大了还着的嘴巴,透明的涎水顺着子不住地往下淌。
“脏死了。”那人嘀咕着,把斯卡拉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取走了,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记得自己是谁吗,小东西?”
屏幕里瘦小的猫猫翻了个,试图靠手肘的支撑跪起来,努力许久肢还是不听使唤,只得重新趴回地板上。可即便如此他还在努力地向前爬,试图爬过堆叠一地的料,去亲吻调教师光洁的鞋面。
“隶是……103号,不合格的商品。”他小小地呜咽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睁得很大,视线却是散的,不能聚焦似地盯着前方的一点,眼泪把睫都黏成了一缕一缕。
“请先生好好教隶,103会听话的……”
空沉默,他移动鼠标换回原来的那个视频,简单地估算了一下时间。
从斯卡拉被锁在拘束服里到被放出,中间间隔了整整十二天时间。封死五感、无法移动,除了耳机里的声音外什么都感知不到,这些加起来足以把一个人彻底压垮。
这就是那些人打破斯卡拉的方式。曾经鲜活的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了温顺听话的物,只记得被反复刻印在脑海里的规矩和要求,连讨好都要小心翼翼。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手段。空如是想。
他合上电脑,准备去找斯卡拉姆齐来抱一会儿。紫色猫猫正蜷在沙发上盯着空的房门看,见他开门出来,立刻朝他这边探出了子。
“空先生。”他急切地向空讨要一些碰――他总是对空的任何接都很着迷的,察觉空生气后尤其黏人。
现在看来,这可能也是被打破的后遗症之一。
空如他所愿地把他抱紧了,让小隶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膝上,用心的肉夹着他的腰;他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碰到那几刚才才添上的、交错隆起的疤痕。
“是不是忘记涂药了?伤不好我是不会给你上课的。”他不由自主地放了声音。猫猫乖巧地用短发蹭着他的脸,小声说着想和空先生呆在一起,却发现空没有像往常一样作出回应,表情看上去有些悲伤。
“先生?怎么了吗,您不要叹气……”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一个劲地歉,“我错了,不该提这种要求的,先生您……”
“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空截断了他的话。他拥住这个少年,亲了亲他柔的脸颊,决定试着问他一些过去的问题,“斯卡拉还记不记得你刚刚来我这里的时候,你不会走路的事儿?”
“啊……记得的。”散兵愣了一会儿,“那时候我总是没办法控制好和手,麻烦了先生很久。”
那是一种记忆犹新的感受。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无法自如地掌控自己的躯,爬行的动作都得很吃力。调教师为此打过他数次,又禁了他一两天排,直到他能重新畅地膝行才放过他。至于直立行走,反正隶也不太有机会用得上,那些先生就没。
后来还是空发现了他站不起来,给他的复健。空喊他去冰箱里拿冷冻保存的针剂,他爬进隔间却发现够不到上面的门,挣扎了很久也没能拿到药,吓得只敢一个劲对这陌生又冷淡的先生歉。
“没关系。是受过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