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语气轻轻地问，见镜子里的人一脸严肃地点，他那角便勾了起来，瞳眸里动着熠熠光彩，看向颜良的颈子，仿佛要从他扣得严实的衣襟里进去，文丑松开了对方的手，指尖入颜良的手心，轻佻地轻挠：“那我要同你欢好，我要你自己来取悦我。”

        他说完，便带着那香气离远了，一只手按在颜良的，锢着他分开了的，另一只手在他间那半的一上圈着抚了几下，待那得了趣，了水，便牵着颜良的手，要他自己握上了抚。

        “颜良，你自己来扩，要好好地扩了……”文丑慢条斯理地说着，撩起自己脸颊的一缕碎发放在耳后，抿着笑“免得等会儿又受伤。”

        因此现在颜良回忆着文丑的手法，想起的也只是眼前一片黑暗之时，那凉而薄的贴在肤上的腻，搅在他里的两指微分，便将他得同一条离了水的鱼，腰带着整个人在榻上弹了起来，急促地着气，便进一鼻腔的冷香。

        颜良着，被倾而上的文丑逗得一阵慌乱，手一拨竟是将铜镜挥到了地下，镜面碎在地上犹如几片金箔，模模糊糊地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但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了，文丑离近了来亲吻他，那条长辫早已解开，发丝带着扑鼻的花油香气灌入颜良的颈间，他嗅着那沉沉的香味，一时被香昏了，任由嘴被啄着咬着，亲得泛光，听到文丑在自己耳旁着气，：“颜良，让我看看你平日里是怎么自渎的。”

        “当真？”

        文丑再看向镜子，只见两人的发都被乱了，脸颊双双飞着红色，看起来真像一对刚胡闹过一番的鸳鸯，他对着镜子里的人上的血珠子，得颜良红了耳，那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文丑，他眸中光一转，掩住了危险的锐色，眼角一弯便是一双得温柔的笑眼，他牵起颜良放在自己上的，攥得紧紧的拳，一一地将手指分开了，穿进指间十指相扣握好：“总是叫我为你担心，真该罚一罚。”

肤上，够了铁锈味的红汁才放开来，贴着伤舐了一圈。

        “怎么，不到吗？”

        “这……”

        “不、我……”颜良踌躇了好一会，才红着一张脸“我便是，只要你能消气。”

        每次文丑给他扩开的时候，他都在榻上僵直了，平日里被戏称作“木”的木愣男人，在这种时候就真的变成了一截木，只不过被人放在火堆上反复烤着，通都是的，若在扩张时文丑存心逗他，在那颈子间、口前留下几朵扎进肉里的红梅花，他自己便受不住似的颤着子，浊一溅，在自己的腹上又栽出一株白梅花来。

        为了方便给伤上药，颜良只穿了一件里衣，但要脱去这一件薄薄的布料却花了他好长的时间，手指比平日里笨拙了千百倍，解侧面的系带还解出了几个死结，文丑也不急，就笑盈盈地托着脸，看他慢吞吞地脱下了蔽之物，面带羞臊之色，仿佛献祭一般出赤的，听从他的命令坐到那一方木桌子上。

        那望寡淡的人在这样的事上可谓是生涩至极，他紧紧地闭了眼，圈着自己的东西潦草地抚弄，那一笋被力气极大的人近乎凌般地握着，再加上颜良急于出来，好赶紧结束，于是手上的动作便愈加不得章法，将前端得泛着深红，断断续续吐出的情好似泪珠子。

        “好，那便先将衣服褪了吧。”文丑淡淡地笑着，指尖轻轻点在颜良的肤上，便擒住了那一颗凸起动的结。

        但颜良哪里会件事情？

        两人手心手背交握的地方也响着水声，伴随着颜良一声喑哑的息戛然而止，热而稠的溅到颜良的间，顺着往间的隐秘之，他漉漉的掌心被文丑牵着，将白的浊到上，又被扯到下方，碰到自己下的那一口，文丑压着他的指尖在肉按了按。

        最后还是文丑看不下去了，覆上颜良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抚端的孔，如何将那摸得舒服，说着说着便钻进了颜良的耳朵里，交合似的进出，带出一阵一阵黏糊糊的水声。

        光是想着，子就了一大半，颜良颇为狼狈地缩在那一方木桌之上，手指哆哆嗦嗦地往肉里探，咬咬牙进得多一些，那柔得不像是长在自己上的肉便簇拥着挤上来，极谄媚地裹着住他的手，颜良紧张得蜷了手指，却不知是摸到了哪个关窍，鼻腔里

        “是我让你为难了。”颜良思索了片刻，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我给你赔罪，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