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哼了一声,两便并拢夹紧了,夹得手腕泛了一圈红。
颜良的手往外抽了抽,离开那摸一下便将人推到失控边缘的肉,他又不敢动作了,就停在那里兀自着气,腹一起一伏地让那一树的白梅也跟着绽开了一次又一次,他那坚毅面庞染上了红的色,赤着的子分布着几陈年旧伤,被落在上的浊点缀得生动。
那一张正直的脸下面,是带着情痕的子,这让颜良看起来既干净又脏,文丑抹过一点白,递到颜良的边叫他了,心里生出一种拉着他那应当走正的兄长一同堕落的快感。
他等不了了,将颜良从那一方木桌子上拉下来,拉到自己怀里,他那一热的东西抵着人,眉眼间却是温的,眼角垂下好似一只需要被爱怜的动物幼崽,他的嘴也是的,热切地贴在颜良脸颊边,颈上那一条缀着翎羽的项链敲在颜良的心口,叮叮当当作响,他朝对方的耳旁吐着气,的热气宛如志怪小说里惑人的妖吐出的一阵香风。
“颜良,亲一亲我。”
颜良当然应了他,这木似的男人,亲人时也透着一子木木的楞劲,文丑先前教过他怎么亲吻——要先把嘴覆上了,贴得紧紧的,然后再伸了去缠人,于是他每次都照着这个顺序,所以文丑甫一勾了他的,乱了他的阵脚,这循规蹈矩的吻就移交了主动权。
颜良这会儿坐在文丑的上,比平日里还要高他一些,他便着对方的颈子,把人拉下来缠着亲,那冰凉的两指一左一右掐进颜良的血脉络,因窒息而显得急促无序的鼻息,便洒在了文丑的面颊,他睁开了一双水的狭长眸子,眸中那一圈翠绿染上了猩红色,像是燃起了火的森林。
文丑吻着人,咬颜良的嘴,抓着他的手,让那颤栗着的指尖摸到自己的颈圈去,探进去,摸那底下狰狞的一条长疤,在黏黏水声的间隙里恨恨:“颜良,你欠我的,你给我留了一疤,我便要你的命。”
“所以你只能被我杀掉,要是胆敢被谁伤了,因谁死在某了,我绝对不放过你。”文丑说着,掐着上那人的腰将他抱起了又放下,放在自己出侵犯姿态的上,将那一肉物钉进颜良的里,把人弄得眼睛不堪,方才满意地停了动作,红着眼着气“我不会放过你的,便要自刎了到底下去找你,把你拉到地府里去,同我一块儿受个千百年的酷刑。”
他说完这句话疯话便开始埋人,一边用热物捣得上的人了热,一边在他上撕咬着,恨不得在每一寸肤上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要一口一口把人吞进肚里才好,动作间却仍知护着对方肩的伤,只在他口作恶,留下一串目惊心的血印子。
颜良被他啃着咬着,倒没觉得有多痛,然而看见文丑一双眼眸浮上了红血丝,进盈盈的泪光里,仿佛嘬了一眼眶的血泪,他透过自己眼前蒙着的一层水雾去看,只觉得口被戳得极痛,仿佛那串翎羽链子扎进了他心脏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