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是用一张艳丽的面庞,薄轻启朝那发抖的肉花儿呼一口气,便有如蜜汁似的淌出来,他探出一点尖,尝了那么一尝,上方就传来一声沙哑的颤。
只见颜良的肩与陷进榻中,腰肢却悬折起来,似一张拉满了的弓,各肉都用上了力气去支撑,紧绷颤抖,叫肉上的汗被在灯映得晃人眼睛,那大红肚兜亦被浸成深红色,艳的鲜色叫这强健的平添了几分柔意。
“呃呜、文丑……”
颜良僵着子,着眼中泪朝下看去,先见一双白玉似的手臂自他薄肉蛇行攀出,擒住他的骨,又见一双凝作墨点的圆瞳浮出来。
狭长眸子弯出一点儿笑弧,冷调的眸色却叫这淡淡笑意显得凌厉,直把颜良看得心脏都停了一瞬。
下一瞬这颗东西便又猛然动,因着肉间的叫人衔在齿间嚼果子似的一咬,咬得他这熟破了,汁全从下方的口儿溅出来,淋漓水声叫颜良听得昏耳热。
就在的档口,纤长手指也没放过另一口淋淋的,牝肉高高地抛出几,又顺着会阴淌向下方,将下方窄口泽得更是叫手指畅通无阻地来回抽动。
第二次高赶着第一次的尾巴,生生把噬人气力的快意延长了好几倍,被几手指轻轻巧巧地掌握着,颜良那一弧窄腰迟迟落不下,腹上块垒分明的肌肉被汗得水亮,似涂上了蜜的糕点,看得文丑不住磨牙。
待这紧绷的松懈榻下去,方才咬人脸颊的尖齿又去嚼颜良不住起伏的腹,文丑咬得那般用力,落齿的力都蕴结了十足的暴戾,将那块完好的肉啃得尽是青紫,椭圆的齿印要划定领地似的一个一个嵌进颜良的腹肉之中。
颜良此刻还未从中缓过神,发力太久的腰与腹酸疼得厉害,这会儿又被人一口一口地咬,恍惚间有种要被剖腹的错觉,他仍是不声不响地受着,还偷偷将方才不慎挣开的手藏在背后,连同那条原本捆他的手腕一起藏得严实。
若是就这样捱过去,于颜良而言也是好的,然而咬着咬着,文丑却忽然觉得无趣了,他的脾转变得太快,方才还施人疼痛,这会儿却收了牙齿,转而去颜良腹上那一口小小的脐坑。
那件肚兜是竖着的方形,一角正好指向在本就薄的腹肉之上又凹进去的地方,犹如一张指路牌,招呼着别人去弄它。
这地儿平日里只是碰一碰,就会生出摸到内里脏的错觉,现下被一条钻进来舐,伴着一些细碎似吻的接,轻而易举地叫颜良那咬紧的齿关出几声。
那声音媚得转了好几个弯儿,纵使颜良比从前放得开了,但骨子里还是个古板沉闷的子,忙又咬住下,憋哭似地哼了几声,这却招来几下拍打——落在颜良那混着汗水的腹,力不重,倒更像是教训不听话的狗儿。
“不是要勾我么,怎么叫也不愿叫了?”
殷红尖离了脐坑,还扯出一丝水线来,在文丑说话时被形状姣好的薄抿断,瞧着那人愈发红的耳尖,文丑倾靠近那张易羞的薄面,笑盈盈地勾起一缕墨发,慢慢缠到自己的手指上,余下短短一截发梢,点了一点自己的下巴:“瞧瞧,你这水儿可是把我的脸都弄了。”
颜良的视线在他的面庞与下巴的迹来回转,的瞳眸颤个不停,嘴隐忍般抿得紧紧的,显得他才像是被水儿淋了下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