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会求男人,即便是个死物,也能让他开口。”桐饶有兴致地:“既然如此,把他放那个木上去,看看被木他会怎么说。”
石室墙角的木被搬到中央,那木高大,背上两长凸起颇为可怖,走近细看,木颈上和背上还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鬃,又又。两名捕快将元守默抬到木上,让他对准两凸起的假阳坐了下去,瞬间异物入的感觉使他本能地抗拒呻:“不……太大了……”而后鬃扎入花与的麻与刺痛又令他难耐地滴出了淫。捕快们将他双手反铐在背后,便按下了木的机括。
木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两阳深深入元守默的前后两个,把他上一定高度后又猛的落下,他双手被缚无法抱住木脖颈,就只能任木将他甩起再抛下,整个因而被更深地插入,连背上的鬃也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地凌着他。他受不住地倾下肩背想伏在木上,脆弱的却又被鬃扎得立刻弹起。他逃无可逃,两口烂很快被两假阳得情高涨,嘶哑哭泣着张口哀求:
“婊子发了,求客官……啊!婊子的贱……”
“唔哈……啊……大爷,插,插进来……干死……干死,求……啊——!”
“贱货前面的……特……特别能吃……哈啊……后面也,也好用,比别人都,求爷赏肉棒给……嗯……给贱货吃……”
“好心的客官……发……发发慈悲,婊子想被……被烂……哈啊——”
桐颇为满意地看着他一边随木高低起伏一边浪叫,直到他嗓子几乎喊哑了才把他放下来,转对几名捕快:“得不错,一会儿去领赏。不过你们是怎么把他调教成这样的?”矮个捕快便将其中关窍说了。桐好笑地问他:“你真知怎么给他高?”矮个捕快也笑着答:“自然不知,反正只要开始骗得他信了,后面自然我说什么他什么。”
桐哈哈大笑,让几个捕快退下,看着在地上喃喃低语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元守默,心情愉悦已极,便取出一天给元守默开苞的那木质阳,随手进他的子,而后不轻不重地起花来。很快,木上的药渗入肉,元守默被刺激得淫水直,咿呀乱叫,几乎用花追着阳挨,最后总算被上了高,两眼翻白,整个人在那阳上。
过了一会儿,元守默呼逐渐平静,甚至主动想把从假阳上抽离,桐便知晓他恢复了神智,嘲讽:“急什么呢?这可是你的客官,刚刚还死乞白赖求它你,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果然是婊子无情。”元守默面上浮起痛苦羞耻的表情,回忆起方才的情景,只觉得自己已经全然沉入了肮脏的泥潭。桐继续:“得了师兄,反正以后你天天都会掰着贱求,我劝你早早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吧,记得你是个卖赎罪的婊子就好。”又转问北冥风举:“现在可以试药了吗?”
北冥风举想了想:“得先洗干净吧,圆缺,你带酒没有?”圆缺点了点,问询地看向桐。桐乐得看戏,便:“确实太脏,是该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