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北边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聚集着数家下等娼馆。因周围居住的俱是在底层讨生活的贫民,这些馆子也实在得很,决不搞风花雪月附庸风雅的勾当,每家几个姿色平平的男女娼ji,给钱就给cao1,纯粹是男人们的xieyu之所。
时至傍晚,来这条巷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却不像以往一般散入各家馆子,而是围在巷口指指点点。原来巷口chu1那家ji馆的墙边新搭起了一个简陋的棚子,棚子里铺了层草席,最里tou有张简陋木床,而在棚口chu1,一个浑shen赤luo、面容冶艳的男人面朝外直tingting跪着,额角印着南域娼馆的标志,嘴里sai着帕子,颈项间的铁链系在棚zhu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双gu之间竟还伸出一条活灵活现的狗尾。当然,引得人们议论最多的还是那不可能长在男人shen上的圆runru房和ting立肉di。
此人自然是元守默。桐yin专为他挑了此地“开张”,ji馆老板曲意逢迎,连夜在墙上开了个小门,墙外搭个棚子作为元守默的接客之所,墙里则辟出一个小房间供他休息。桐yin还特意指派了一个侍从“伺候”元守默,元守默认得此人是自己原先的手下,名唤陶二,因魇金温床失去了亲弟弟和一只眼睛后对自己恨之入骨,愤而去职,桐yin不知从哪里将他寻来,说是伺候,其实不过是监视与折磨。便如今日,他与元守默到了此chu1之后,bi1着元守默用嘴服侍了自己几次之后就将他锁在了zhu子上,从晌午到傍晚,元守默已在棚子里跪了两个多时辰。
陶二原本坐在一边喝酒,此时见人多了起来,便站起来向围观众人dao:“诸位瞧一瞧,这新来的玩意儿是个双xing人,平日可不多见。”边说边狠狠拽了一下元守默的ru环。元守默xiong前吃痛,阴di环也被一同拉扯,被堵住的嘴里顿时发出han混的痛苦叫声。围观的人群之前见元守默shen上既长着男子的阳物又有女子的花diru房,心中便已有猜测,但听得陶二亲口确认这是个罕见双xing人,仍是炸开了锅。便有人问dao:“双xing人多稀罕,怎会到咱们这巷子里来卖哟!”“你不是从别chu1拐了人到这里揽生意吧?”“这shen上干干净净的,能是婊子?”
陶二便随口编dao:“各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名唤墨nu,原是富家老爷重金买来的男妾,自进门后chong爱无限,谁知他天生淫dang,竟趁相公出门勾引家中下nu,跟几个manu脚夫gun到一起厮混。本来这种贱货该当打死算完,谁知主家心善,知dao他离不开男人,就把他发卖到窑子里作ji,也算成全了他不是。但毕竟事关家丑,若在那些上等的楼子里被看见太也丢脸,便特别嘱咐得带到城北来干这营生。今日第一天开张,shen上当然干净,之后还望诸位多多捧场了。”众人听罢豪门秘辛,兴奋之余纷纷赞那富家老爷造福百姓,再看元守默那白净胴ti,眼神中便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淫邪。
陶二笑着续dao:“不过这双xing人,的确不是一般淫贱。”说着俯下shen,一把ba出sai住元守默女xue的玉he桃,原本堵在女xue中的白浊jing1ye便迫不及待地汩汩liu了出来,看得围观众人又是一片兴奋议论。待jing1水liu尽,陶二大声dao:“大家看好了!”便伸手在那穿了环的ting立花di上狠狠一掐。脆弱之chu1受此残酷折磨,元守默浑shen剧颤,强烈刺激之下,只见那女xue收缩两下,抽搐着pen出一gu清ye,而他口中的痛苦呻yin听在旁人耳中也早成了淫dang的叫床。
见眼前的双xing艳ji只是被掐了一下就chaochui了,围观众人沸腾了。“艹,这么淫dang!”“sao成这样,难怪要到chu1勾引男人!”更有人忍不住,直接大声叫起来:“干死他!多少钱!”
陶二恶毒一笑,扯出元守默口中帕子,“贱货,自己说,今日开业迎客,多少钱便让人干?”
元守默在痛苦高chao的余韵中chuan息呻yin,闻言只得按之前被告知的价格羞耻答dao:“一文……一次。”
一文,便是这条巷子里最老最丑快被玩坏的娼ji也不止这个价,等于是白送。人群再次炸开,几乎便要冲上前来挤破这小小棚子。陶二极力维持秩序,片刻后,终于指挥数不清的男人在棚子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月上中天,棚子里的xing事却不减激烈。元守默被无数人用各种姿势cao1干了几个时辰,上下几张嘴一刻不得闲,不仅前后两口xue被cao1得zhong烂,便是不停吞吐xingqi的口chun也已磨破liu血。ru环早已被人嫌碍事扯掉,一双ru房被反复挤按抽打,zhong成两个紫红肉球;tunbu也被巴掌抽得青紫一片,可怕地高高zhong起。
他只在一开始的高chao中得到了一些快感,之后感受到的便只有情yu的煎熬和被凌nue的痛楚。为了求得解脱,他在神志模糊中又熟极而liu地重复起各种求cao1的淫词浪语,自然激起了男人们的兽yu,玩起他来凶狠更甚先前。
桐yin生怕此地的嫖客不会玩,还特意在棚子里备了整整一架子小玩意儿,蜡烛钢针夹子竹片pi鞭绳索等等一应俱全。陶二反复宣称墨nu淫贱喜nue,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