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当个好人?
可惜啊,有时候当好人比当恶霸难,事与愿违是常识,而常识没有据可言。
想到这,狱寺隼人突然明白山本武可能无可去。透支的不比前几年,他懒得再折腾,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虎虎脑的大学生也不是不行。
“过来吧。”
谁吃都好,先出手先得。
大男孩应声,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坐下,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脊梁得老直,得跟风化壳没有两样。
“放轻松,就你这样还想赚钱?”
带着烟味的胳膊爬上肩,手指抚上侧脸,狱寺隼人用手背蹭过山本武的耳廓,压低声音:“要会调节气氛,暧昧一点,慢慢接。”
“是……是,好的。”
山本武上带着自助洗衣店的味,还有淡淡的汗味。这是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哪怕入夜后依旧向上飘忽。
他不知该怎么,只好侧想靠近一点,结果胳膊肘怼到了狱寺隼人的侧腰。
“唔……你骨真。”
打到人的感觉很实在,痛呼也随之而来,山本武下意识伸手扶住受害者,却不想那人支起一条坐着,手顺着被子往下,按到狱寺隼人的小伙伴。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
干燥有力的手按住了山本武,耐心限量生产,此刻早已售完。
他盯着山本武的眼睛,扣着他的手不松不紧动了两下:“就这样,我喜欢先快后慢的。”
说罢,山本武主动挑选的第一个客人放开他的手,从外套里翻出烟盒,把烟灰缸抓到床上。他对着目不转睛的山本武点烟,抽了一口,隔着烟雾促:“你不是要试吗?该不会没给同学弄过吧?”
山本武的阀门在连日变故下彻底报废,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越过羞耻与遮掩,盯着狱寺隼人的脸,开始帮他服务。
世人皆有好奇心,山本武忍不住猜想,神秘的借贷公司职员到底是哪国人――欧洲人吗?法国?德国?
狱寺先生得很古怪,比起想要,更多是想要发。他侧躺着抽烟,半睁着眼睛享受,鼻梁又窄又,鼻翼随着吐出烟雾不时煽动,被子下面出一小节锁骨和肩膀,随着呼变化形状。
“嘶――”
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尽山本武紧张得出了汗,干涩的官还是弄疼了他。
狱寺掐掉半截烟,伸手去摸抽屉里的,准备丢给山本武;只是没等他说出“继续”,又又热的地方把他了进去,紧紧了起来。
“唔……”
这下狱寺隼人干脆塌下腰躺好,伸直舒舒服服给人伺候。
时刻注视着狱寺先生的神情,眉眼困倦又因为疼痛而立刻收紧,山本武生怕被赶出去,情急之下只想到这个法子――谁还没看过点艳情影像,楼下那个恐怕也是被叫来这种事――宵夜送到,只不过换了个包装,想来狱寺先生应该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