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背上很难亲到彼此,嘴碰片刻就这么分开。贴住的地方已经紧紧压着Reborn,于是他附趴回去,蹬着鞍将腰压低向后凑过去。
被默许的那人也没有客气,向前了两下,按着Reborn的发尾摩挲。沢田纲吉伸手去摸鞍下的小包,他记得里面应该备着给Morningstar用的护保油。
壮硕健美的黑有位擅长学习的主人,因此无论指令如何,上承载几人,它依旧按照固定的节奏和方向缓缓前行。晚霞将他们的影子印在林地上,在树影婆娑间穿梭,越过邱林和沙地,野花随风摆动着脑袋。
裁剪良的非常贴,扣子和排线都是上等工艺,合考究,结实耐用,可惜敌不过蛮力撕扯。Reborn攥着顺的鬃,后面挤入的手指没办法自主控制住节奏,又又无辜的地方发出浪的微响,压抑的呻声传入沢田纲吉耳朵里。
与他共的长达近二十年的灵魂发出邀请,沢田纲吉扣住前瘦的腰,生怕他跌下去而紧紧掐住,留下清晰的、红色的掌印。微痛和舒爽让Reborn忍耐不住息,糙的背磨得他下腹发红,情热在蹄声中逐渐激昂。Morningstar被Reborn扯疼了,嘟噜着晃了晃脑袋,不料却让始作俑者将三手指完全吞了进去。
“唔——!”
骤然收紧的地方甚至很难再抽出来,沢田纲吉只好埋着Reborn汗的后颈,用磨了磨他耳后那小块肤:“再给我点时间。”
前面没了遮挡,的水的东西蹭在背上磨得生痛,奈何节奏不受控制的手指还在里面胡乱戳弄。Reborn吃了一次亏又不敢再拽手里的鬃,咬着牙,咙里发出嘶哑的震动:“就现在,快点进来。”
指令下达完成的同时,沢田纲吉抬高Reborn的屁。蹄似乎是踩到不平整的土块,刚刚找到地方的接着外力就这么长驱直入。
“嗯!”
温而紧实的甬骤然包裹住自己,沢田纲吉没料到会这样,条件反似的咬住了嘴边的那块肉。Reborn被突如其来地闯入和撕裂搅弄得浑紧绷,他屏住呼抵御窜上背脊的颤栗,忍着被咬的刺痛,鼻音缠绵萦绕,被蹄声踩碎。
等他理顺了气息,立压着底的呜咽开口:“真是和你一样笨。”
这话自然不属实,若沢田纲吉真的是朽木一块,那Reborn早在相遇之初便转离开。
学生结动,咽下灭快意,了淡色的牙印:“笨一点好,听话。”
步节奏刚好,两人几乎不用花什么工夫便沉溺在彼此的爱意中。日光的余温尚在,下面被绞得舒畅至极,沢田纲吉被出满额汗。他伸手抱住Reborn将他在怀里,扯了他的衣领弄口,抚弄着老师被磨红的前端为他纾解。
他们肩膀互相抵着,腹相贴,严丝合,契合得如同炼化交在一起的骨血。
树林尽便是一高坡,断崖面向大海,正好是西边。
太阳正在缓缓落下,穿过重叠云层,渐渐与地平线相接。橙色的海面上缎带动起伏,金光在波浪中慢慢拉长,如剑如虹,晚霞刺眼得难以直视。
Morningstar终于停下,两人靠在上相互依偎,眼睛半睁,静静欣赏着波澜壮阔的景致。
突然,他们边传来小小的响动,随即是急促的哈气声和一声犬吠。
Tuna还是第一次被留在原地,等候多时不见主人归来,以为遭到遗弃的猎犬咬断了绳圈,循着气味追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