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恐怖的事情。不平日里怎么强装镇定,此时此刻他连内心的伪装都被撕开,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恐惧。
“不、不要了……求求你……”
少年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响起,多托雷抬起,对上了那双如玻璃珠般剔透的眼眸。多么美丽的一双眼睛啊,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不愧是超越了人类的人造之物。那双眼睛总是充斥着对自己憎恨与愤怒,但如今却只能看到畏惧与祈求。
多托雷满意地牵起嘴角,低吻上了那双令他神魂颠倒的蓝宝石。少年溢出的生理泪水染了他的,他伸出了,是咸的,和人类一样。
“为什么?求我什么?”他眯起眼睛,恶趣味地抚上小物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手掌下颤抖的躯。温热的、柔的、激起他人将它撕开的望。
“不要,别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少年满是抓痕的大仍在不住痉挛着,过度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都伸不直。泪水控制不住地漏出,无论他怎么紧闭双眼都无法阻挡。这样猛烈的成人爱不是一个刚刚开苞的男孩能承受的,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交的。况且对方的即使在成年人中也十分优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下又被撕裂了,明明上次的伤口都还没愈合好。
这个该死的疯子。斯卡拉姆齐垂下脑袋、着泪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不想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被多托雷看到。然而现实总是不如他所意,多托雷直接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将他涕泗横的凄惨模样展现在自己面前。
“真可怜。”
男人毫无怜悯意味的调笑刺激得斯卡拉姆齐间一酸,他又想哭了。愤怒、屈辱和恐惧像一银针扎进了他的里——多托雷也的确这么对待过他,将带着凸起的小棒插进他的,然后把他绑在炮机上折磨了一个小时。之所以只有一个小时是因为他最后被直接干晕过去了,而多托雷觉得玩弄尸非常的无趣。
而此时此刻多托雷什么也没有干,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开始抚摸起了斯卡拉姆齐泛红的脸颊。他总是这样,时不时就开始摸摸少年的脑袋或是脸,简直是在逗弄物——不,就是在逗弄物吧。斯卡拉姆齐靛蓝的眸子泛起泪光,他咬紧牙冠,试图摆脱这种令人作呕的念,却感受到了多托雷依旧埋在他内的火热。
好大、好……刚刚就是这个东西在我里乱撞吗?好热,脑袋也晕晕的……但是被撑满了、好舒服……
斯卡拉姆齐眼神迷离、微弱地了几口气,然后像是梦游一般伸出粉的小了对方正搓着自己的手指。感受到那温热的物,多托雷似乎僵住了一瞬。他的手一直是冰冷的,就算在爱的时候也一样,而此时这种温度的反差竟然让这个冷漠的反社会神病有些不适。
过了几秒钟,多托雷盯着斯卡拉姆齐通红的脸,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他将手掌贴上少年的额,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发烧了。是因为之前的伤口吗。”
“……喵喵。”像是觉得自己的讨好还不够,少年眨了眨那双失焦的眼睛、又朝着多托雷发出了几声绵绵的猫叫。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猛地伸手掐住了少年纤细的手腕,低下语气玩味地低声:“本来今天想放过你的,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过,我的确很想知和发烧的人造人爱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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