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出了一只手,只能堪堪歪过朝另一边躲去,但侧脸还是被少年的指甲刮出了血痕。
“哈,小猫挠人。”
多托雷只是挑了挑眉,轻易地擒住了斯卡拉姆齐的手。少年的手腕红变形,似乎是用蛮力直接扯断了禁锢用的镣铐。但很可惜他所剩无几的力无法支撑他发起第二次攻击,只能怨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试图用眼神把对方撕碎。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撕烂我的咙吧。”多托雷笑着摸了摸侧脸上的伤,声音中满是无奈,“真是恼人,我之后还有会面呢。看来回来要给你修指甲了。”
斯卡拉姆齐咬牙切齿地握紧拳,不甘心自己又一次在他手下失败了。而多托雷则很满意少年现在的表情,他脸上泛起笑意,将两手指探进他仍不住收缩的小,那冰凉的感让斯卡拉姆齐浑一震,接着就情不自禁地扭起了屁。
“呃、混……!”
“瞧瞧你,大名鼎鼎的雷电少爷被一塑料棒子得都合不拢。如果你认识的其他人见到了会怎么想?会不会都想来一次垂涎已久的高岭之花?”
“啊,嗯啊……”
见对方没有反驳、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多托雷的表情更加愉悦了,他直接把四手指全了进去,放肆地扣挖着斯卡拉姆齐变得更加感的口。同时另一只手起他鼓起的小子,只要轻轻一按就有黄色的汁从里面出,看起来色情而又甜美。
正当他准备抽出手结束今天的惩罚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斯卡拉姆齐突然开口了。
“真可怜。”
“什么?”
“你只是很寂寞吧,赞迪克。”少年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带着嘲弄与怜悯的笑,虽然在他那布满泪水和唾的脸上显得有些凄惨。
“……你疯了。”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像往常那样游刃有余地回应对方的挑衅。而看着他难得的失态,少年开始肆意的狂笑,似乎是要将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全发出来。
多托雷的表情沉了下来,他狠狠地掐住斯卡拉姆齐的脖子,手劲之大好像要将男孩直接掐死。多托雷这次似乎是真的动了杀心,但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大口息的斯卡拉姆齐说:“看起来你还有不少力气,那我想再继续几个小时也不成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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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了待客室的大门,进入房间后他微笑着朝正中心的两位女士点了点。
“很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无事。时间正好。”紫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颔首示意,而她旁站着的年轻秘书则挂着礼貌的微笑细细打量着他。
“那么就让我们开门见山吧,这是愚人众和稻妻的合约,条款已经提前发给两位了。今天只要您签好字就算完成了。”
“嗯,我了解。”女人接过文件,非常迅速地签好字,但并没有递给多托雷,而是直接放在了座位边。
多托雷眯起眼看向对方,听上去有些不解,“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雷电影女士?”
“把他交出来。”
“抱歉?”
“我知国崩在你这里。”雷电影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多托雷,那双与少年极为相似的眼睛令人心生畏惧。
“我不知您在说什么。”多托雷完美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关于您的孩子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如果您需要的话愚人众一定会提供最有力的帮助。”
“是吗,感谢您的关心。您自己也请注意啊。”八重神子一边凝视着多托雷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有一抓伤噢。”
“噢,这个啊。是我养的猫抓的。”
多托雷勾起嘴角,眼神中是让影厌恶不已的挑衅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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